觉,已经到了机场,钟瑖把车开进地下车库,趁着没人,两人又搂在一起,一同狂吻,直到陈瑜面红耳赤推开钟瑖,“够了够了,要不然就走不了了。”两人才收拾了下衣服,下了车。先找了个肯德基买了两个汉堡匆匆忙忙垫了垫肚子,钟瑖送陈瑜去值机,然后两人依依不舍挥手道别。
钟瑖开车刚上了高架,陈瑜打来电话,说她已经上飞机了,马上就起飞了。两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才挂了电话。
没开多久,钟瑖电话又响了,一看,原来是朱琳,钟瑖用蓝牙接了电话,“朱琳,怎么了?”
“告诉你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那是什么消息,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是这样,明天的季度例会取消了?”
“为什么?”
“韩董他们要陪市里领导去北京,去跑产业园的事。而且据说他们回来后,会搬到浦东那边的楼里,那边旁边就是那个产业园的地,方便工作。这边就交给邓总了。”
“那邓总为什么不主持会议呀?”
“韩董本来在深圳有个行业会议,他要去北京跑项目,就让邓总去了。两个大佬都不在,所以季度会议取消了。”
“这个消息为什么是既是好消又是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的报告,没机会汇报了。钟总你在高层会议上的亮相,也没有了。”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两个大佬都不在,但他们已经批示同意了你的报告大纲,你可以放手办事情了。”
钟瑖也不清楚这个消息到底是好还是坏,虽然没能在公司面前露脸亮相,但自己的报告能被上层认可,这段时间,总算没白忙。
“好的,太谢谢你了朱琳,这个消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不用谢,我应该做了,还有个事,钟总你北京协和认识人吗?”
“怎么了?你有朋友要去看病?”
“不是我,是邓总的老妈,老太太胰腺癌,虽然是早期,可上海所有的医院都看过了,都说没把握,大家说协和有个曾教授是这个领域的头牌,只有他可能有办法。可曾教授今年七十多了,每个礼拜只出诊两天,一共才不到十个号,别说抢号,就是加五倍是被的钱,都买不到。邓总想让曾教授飞过来出诊,给再多钱人家都不来。我想着,你不是北京工作过吗,问你有没有办法。”
钟瑖突然想到,以前公司总经办的钱助理的爸爸,是北京卫生局的副局长,他或许有办法。于是说道:“现在正在开车,等我回去,找朋友问问。”
“好的,那我等你消息,邓总这两天急死了,到处托人,也搞不到号。他是个孝子,急得不得了。你要是有办法,可就救了他的急了。”
“不一定成不成,协和肝胆外科的曾教授对吧?我到家就去打听。有消息就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