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试探

一火红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直接挡在了夜慕辰的身边，锋利的剑锋刺入了她的胸膛，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流了下来，是那样的触目惊心，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夭夭的身体下滑，夜慕辰才反应过来，接住了她即将要滑倒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夭夭，怒吼到，“不，不要，夭夭。”声音中满是哀伤，满是无助。

    其他人自然也是听到了夜慕辰的喊声，纷纷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夜慕辰怀里奄奄一息的夭夭时，便不淡定了，都疯了一般杀出了一条血路，冲了过来。

    夭夭倒下的那一瞬间，身上的东西也随之掉了下来，‘当’的一声，是那样的刺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能听到那东西掉落的声音。掉下来的东西正是当年的那枚玉佩。

    无痕在将赤霄剑刺入夭夭胸膛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自己心里有什么空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赤霄剑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她身上的血迹。

    看到玉佩的瞬间，无痕差点崩溃。“夭夭，不，小狐狸。”无痕声音颤抖。丝毫没有往日的霸气和风采，看上去无助极了。没有一丝生机。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无痕欲上前去，却被夜慕辰打到一边，吐出两口鲜血，嘴里却任就嘟囔着，“不会的，不会的。”

    他站起来，看着那块玉佩，又看了看夭夭，“小狐狸。”

    “小哥哥。”夭夭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弱弱的叫了一声。

    “小狐狸，我……”听到夭夭叫他，无痕急急忙忙想要去到她身边，却是被夜君逸和夜冥寒拦住了。

    夭夭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实现。

    “大哥，二哥，九哥，我们回去吧。”此刻的夭夭很是虚弱，说话都是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力气。

    夜慕辰愤恨的盯着他，他就说他们两个不合适，如今他又把自家小妹给害成这样，他心里当然是恨的，可另一方面，他又极度自责，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小妹也就不会受伤，她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自己却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职责。

    几人正欲离开……

    “对不起，我！”他此刻极其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

    “没关系，是我没能早一点认出你来。”夭夭虽然很虚弱，但还是笑着说。“我没有违背我们的誓言。”可是忽然想到那天那个女人，她的脸色变了变。“但如今的局面已经造就了我们的未来，就这样吧。就这样彼此安好，战争总是残酷的，受伤也是难免的，不能怪任何人。我……我不怪你。”

    “九哥，玉佩给我。”夭夭看着视线移到了地上的玉佩上面。

    夜慕辰弯腰捡起玉佩。递到夭夭怀里。

    “往后我们便再无瓜葛，我是妖界的人，神妖两界注定水火不容。”说完便将手里的玉佩还给了他。

    听到她的话，无痕的心沉了沉。是他亲手伤了她，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当初他放了她一次鸽子，如今他又伤了她，他好像一直都在伤害她，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神界却如此对她，而他亦是如此待她。

    她不会原谅自己的吧，这样的自己他都要鄙视了。

    这样想着，他开始运用气灵力，输进夭夭的体内。

    夭夭虽然伤的很重，但并不至死。

    可是，无痕却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灵力根本进去不了夭夭的体内。他有些害怕了，他怕夭夭会离他而去，他怕他救不了她，怕他再也看不见她。

    “退兵，自此，神界再不踏进妖界半步，违令者，斩！”

    众人也没有再理会无痕，带着夭夭回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