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消失了山水,这幅画亦是完整。”
“这么神奇的画,肯定是真迹了。”有人说。
“当然。”钟承说,“放在拍卖会上那幅临摹品,根本没有隐藏的画面。当时,我都没有告诉临摹画的那位画师有隐画的秘密,他肯定不知道这画的玄秘。
这隐画,肯定是真迹才具有的特色。这幅画确实是我钟家祖传下来的真迹没有错。”
陈兰芝听着,脸上彻底露出了舒悦的表情,她微微点头,看向迟幼幼:“我就说,幼幼不会是没有担当的人,怎么会拿一幅假画来应付我。
乖孙孙,刚才大家让你受委屈了。”
看到画是真的,迟艺琳完全不能接受,她指着迟幼幼,力弱的挣扎:“不,你做假了,你一定做假了。”
真画明明被红酒毁了,不可能修复的呀。
“艺琳,你今天是怎么了,连画的原主人都检验过这画是真的了,你还说。”陈兰芝招呼着迟艺琳,“乖,别闹了。”
迟艺琳一心想迟幼幼倒台,不甘心,继续说:“如果这幅是真的,迟幼幼你买那幅假的做什么?你别告诉我你钱多买来玩,你今天不交待清楚,就是想鱼目混珠。”
“艺琳!”迟澈一声清喝。
迟艺琳一怔。
迟澈从来没有这样喝过她。
宫如清也赶紧说:“艺琳,过来。”
迟艺琳没听,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她气喘着,怎么想都不甘心:“迟幼幼,你说,你到底买假画去做什么?
只要假画在,真画就有可能被替换,你必须把假画交出来,这样我才相信这幅画是真的。你说,假画到底在哪儿?”
“你怎么那么清楚,我买了临摹品?”迟幼幼淡淡的问,“钟先生告诉你的?”
钟承赶紧摇头:“迟小姐,我不曾对任何人说。”
“难道你早料到画会被破坏,早就猜测到我要去买临摹品?你如此了解,难道,那场车祸是你策划的?”迟幼幼节节声高。
迟艺琳:“……”
宫如清急急的把迟艺琳一护,呵了一声:“二小姐说笑了吧,艺琳怎么可能策划一场车祸,她才十七岁,哪来那么多的心思。
她就是胡说而已。”
“我可不是……啊!”迟艺琳忽然叫了一声。
宫如清暗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并且凌厉的瞪了她一眼。
迟艺琳这才后知后觉了些什么,把嘴巴闭上了,嘟嚷了一句,“当,当然不,不是我……”
可是心里却在想,明明真画弄脏了,迟幼幼又上哪里弄了一幅真迹出来呢?
“不是你……嗯……”迟幼幼淡漫漫的说着,目光在人群里的流连,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宫成兰的身上,嘴角勾了一抹笑,“总是有人做了的。”
宫成兰:“……”
迟幼幼明明笑得很美的,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让人害怕?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想藏进人群里。
“幼幼,你的意思是,车祸是人为?”汪明惠惊道,“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车祸啊,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