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仇,何其不共戴天,唯有此等深仇大恨,才能让孙希平仅仅在三个月内,就把天下九州,变成了九座酆都鬼城。城里全是祭奠亡魂的声音,无数的纸钱,随着秋风,在城里漫天飘舞。街头各处都有披麻戴孝的白衣,肩抗棺材,嘴吐哀号。
而眼下呢,孙骆涯亲眼见到一个把杀人当游戏玩的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更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
良久,孙骆涯低声道:“你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呀,这么好的吗?那我可就走啦?”赵大婶伸手往地上一招,那只碧绿的青竹玉箫自然飞到她的手中。玉箫入手,赵大婶便转过身,跳下了楼顶。
不过数息,赵大婶施展轻功,又从原来的地方飞身上来,看向那位立在原地的男子,皱了皱精巧的鼻子,嬉笑道:“小哥哥,我突然决定不走了。姐姐见你长得这般好看,突然想收你当男宠。你看行吗?”
还未等孙骆涯说出任何言语,他就见这名去而复返的女子,朝他缓缓走来。然后,孙骆涯就惊讶地发现,他自己浑身动弹不了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孙骆涯皱着眉,一脸不善。
赵大婶手持玉箫,负手在紫裙腰后,她昂着头,俏丽的面庞上犹挂着一丝笑意,红唇微张,纤细的身子在小巧的莲足走动下,缓缓向孙骆涯走去,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她哼着自编的奇异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来到孙骆涯的身边,浅笑着用目光在他的身上四处打量着,身子还不停地围绕着他转,左看看,又看看,对自己钦定的男宠说不出的满意。
身体动弹不得的孙骆涯,只听她在自己身后喃喃道:“你打坏了我的宠物,就该乖乖的当我男宠。”话音刚落,孙骆涯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这个女人拍了一次,这一次她不仅拍了,还更用手去捏了,害得他耳根子一阵发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紧接下来发生的,真的让孙骆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呀,小哥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孙骆涯刚听她说完,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一样,软软的,湿湿的。接下来,他的耳朵里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吐息声,然后他的耳朵,也能更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动他的耳朵。
这时候,一声娇斥响起。
“住手!”放开少主!!”
孙骆涯闻声看去,原是子兔和辰兔两位死士。
孙骆涯大喜若狂,忙叫道:“子兔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耳朵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子兔闻言,顿时语塞。她的视线所及之处,正巧看到一个胸部奇大的女子,正用她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在轻轻地吸吮着自家少主的耳朵,晶莹的液体不断从耳垂滴落在瓦片上。
“这……”子兔欲言又止道:“少主啊,我和辰兔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呃……”孙骆涯一头雾水。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扑倒了。孙骆涯闭上眼,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趴在瓦片上所传来的痛楚后,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重量。他觉着自己这次真的是要死了,每次遇上这个女人就绝对没好事,先前那次在酒楼里也一样,害得他瘸脚了好几天。
子兔一脸怒意地瞪了自家少主身上的那位女子一眼,呵斥道:“曲红莲!你竟敢对我教少主不敬?”
之前随便捏造了个赵大姐的身份,现在又被角鹰山直系死士叫做是曲红莲的妩媚女子,伸手掩在唇前,轻声娇笑道:“奴家哪有对少主不敬,奴家这不是打算好生伺候咱们的少主大人嘛。”
听她此言,子兔一阵头大,皱着眉道:“你不好好在赣州业火分坛当你的圣姑,跑来扬州做什么?”
子兔原以为遇上正事,这个骚婆娘就会变得稍稍正经点,可哪想到,这骚婆娘像是发了春的野猫,骚里骚气地说道:“奴家来扬州也是有要紧事的。”
子兔脸色阴晴不定道:“什么要紧事?”
曲红莲小手悠扬柔转,明眸秋波浩荡,嗓音温而甜腻,媚态横生,娇滴滴地说了三个字。
找。
老。
公。
“啪嚓——”
子兔铁靴下的瓦片轰然碎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