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哞……”的一阵叫声。
哎?
傅佳和青锁对视一眼,就看到远处小路里面一辆牛车缓缓的出来了。
牛车上堆放着新割的麦子,在日光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看见傅佳眼里,就跟金子一般。
青锁给了那个车夫一锭碎银子,坐上了牛车。
车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庄稼汉,是附近庄子上的佃农,这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刚才青锁给的那锭银子。
“两位姑娘可坐好了。”车夫一边嘱咐,一边甩起了鞭子,督促着牛车往前走。
“你们两位怎么想起去哪个庄子了,是亲戚吗?”
车夫挺热情,一边赶着车,一边与她们聊着天。
青锁答道:“是亲戚家,很久没来了,来看看。”
“哦,”车夫答了一声,然后又甩了甩鞭子。
“你们亲戚是在哪里做活的还是管事的?”
车夫又问。
青锁看了一眼车夫,这车夫话还挺多。
“做活的。”
管事的是大姑娘。
“那,我可跟你们说啊。”车夫听了之后,突然转过身来,神秘兮兮的道:“要是能见到你们那个亲戚,就劝劝他,跟你们一起走吧,那庄子可是闹鬼!”
闹鬼?
傅佳瞪大了眼睛,与青锁对视一眼。
“大叔,您给我们仔细讲讲呗,我们都一年多没来过了,之前一直都说庄子上的主家心善,生活的也好。”傅佳欠了欠身子,好奇的问车夫。
车夫看两个小姑娘,一时心软,也是好心,就道:“是呀,这个庄子是安平侯府大小姐的陪嫁,那位大小姐啊长的天仙一般,可惜就是命不好,早早就死了。”
“哎,对了,那个大小姐还来过这里,我见过她呢。”车夫突然道。
“啊,见过啊?”青锁瞧了瞧傅佳,又瞧瞧车夫。
见过也没认出来!
“是呀,还真是斯斯文文的大家闺秀,性子也好,对下人也好,还经常给这些下人们发赏钱呢,人人都想给这个庄子里干活,既轻松又得钱多。”
傅佳眨眨眼,斯斯文文?这说的好像不是她。
继续听下去,车夫慢慢的回忆道:“就是那个大小姐死了以后,庄子里的管事的,据说悲伤的很,想要去找那个主家,就是那个永宁伯府问了究竟,佃户们也都跟着起哄,大户人家就是不能待,一整就把人家小命给整没了。”
傅佳额头一阵黑线:“大叔,您是怎么知道大小姐是被那个主家给害死的。”
车夫梗着脖子,道:“那谁不知道,那些京城大户,不都是这样,好好的年轻孩子死了,肯定是有人害的,那个什么大小姐的那个侯府不是还去找永宁伯府要说法来的嘛。”
说道这里,车夫又神秘兮兮的道:“据说大小姐死的冤,在庄子上住着,天天夜哭……”
傅佳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青锁也惊讶极了,忍不住反驳道:“哪有这样的事……”
大姑娘去世,侯爷和夫人确实无法相信,一直在问永宁伯府姑娘去世的原因,后来清楚了,姑娘已经安稳的下葬了,怎么还会在庄子上闹鬼?
闹鬼也去侯府嘛……
傅佳……
没想到青锁还有着想法,下次要不要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