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玩几次行,提提气氛,你可以陪我划划吗?”左树颐两眼放光,她感觉有希望。
简墨自认为头脑不错,这酒令应该也不是什么练智商的东西,像左树颐这样咋咋呼呼的人能玩的那么溜,大发善心陪她玩一次。“怎么玩?”
接下来左树颐手把手教了简墨大神怎么划拳,还有口令。然后在三人期待的第一局下,毫无意外……左树颐赢了。
划拳是用嘴和手相互配合才能完成的,对于简墨不喜言语的人来说,输了本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简墨碗里多了一份刚涮的沾满红油辣子的肥牛卷,简墨两眼发直,紧抿着嘴用身体抗拒着这该死的辣椒味满溢的食物。
“你不会想耍赖吧大神,可是说好的,你输了得吃我夹给你的菜,这家肥牛卷都提前腌制过的,特别香,他家辣椒酱也是自家秘制的,好多回头客都为了这个口味,你别用那眼神看我,还不相信我吗,尝尝吧。”左树颐笑着推了推身边身体僵硬的人,那个人皱着脸表示抗拒。
韩淼看到这幅情景,突然发现大神居然有点可。那万般拒绝的小眼神实在让人心疼,主子真的太坏了,不过那肥牛卷真的一级棒,是有点辣。
“韩淼,按住大神,我喂她。”
韩淼左右为难,但还是有模有样地按住简墨后仰的后背。“大神,我……”韩淼不知道该怎么做人,对上简墨冰冷的眼神手一哆嗦,但还是豁了出去,“对不住了大神,咱不能耍赖。”
“……”简墨觉得自己那一点点善心竟害惨了自己。
“简墨,你可是享受了好多人羡慕不来的待遇,你看看我喂过谁的,乖,张嘴,好吃呢,信我,一点都不辣,啊——”左树颐夹起红油酱汁的牛肉卷慢慢递到简墨嘴边,对方正瞪着自己,那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睛此刻居然有了一丝惊恐。
“……不要。”
“来嘛来嘛~”
最终简墨皱着眉很不情愿地张嘴吃下了左树颐递过来的“一点都不辣”牛肉卷。刚入口的瞬间,鲜香滑嫩的牛肉刺激着味蕾,下一秒刺激鼻腔的冲天辣椒味像一阵龙卷风直接盖过了香味席卷整个口腔,又麻又辣让简墨瞬间变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简墨快速地眨着眼皮,不至于狼狈地流眼泪,但被辣味冲的直咳嗽,白皙的脸都泛红了。一旁的左树颐看出了端倪,赶紧递过来一水杯,“慢点喝,别呛着……”她轻拍着简墨后背,还真没想到简墨大神真的一点辣都不能吃。
简墨将水杯放下,微微张嘴吸着凉气缓解着。她挑眉看着眼前主仆二人,韩淼和左树颐被这眼神寒颤的不行,缩了缩脖子很自觉地各自回到了座位上。
“来,大神吃菜。”韩淼从清汤底给简墨夹了一些蔬菜。
“简墨我给你倒水哈,别辣着。”左树颐拿着水壶,突然看到自己面前啤酒,又好心问了一下:“你要喝酒吗?”
“no.”
“好吧,你也知道,我真没想到你一点点辣都不能吃,你看看韩淼,吃的那叫一个欢,唉,你没口福喽……”左树颐一边说着,一边给简墨加水,眉眼轻佻,含笑地望着被辣的一脸冷漠的保镖。
她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愉悦,一点都没有内疚的意思。坐在一旁的简墨冷哼一声,觉得得抽个时间加强锻炼才行,左树颐或许是应该属于梅姨口中所讲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样人。
“来,吃个虾肉,我特地给你剥的。”
简墨面前的餐盘里多了一个龙虾肉,刚要摇头拒绝“鳄鱼”的好意。
“放心啦,知道你不能吃辣,之前小龙虾换成蒜泥味了。何况,想你也不可能徒手吃龙虾这种,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所以本小姐好心帮你剥了几个,喏~”左树颐将四五个沾了酱汁的龙虾肉放到了对方面前,对着简墨挑了下眉毛,浅浅的酒窝挂在嘴角。
简墨这才注意到左树颐面前堆了好多的虾壳,竟然都是剥给自己的,顿时一股奇妙的暖意弥漫在胸口,口腔里的辣味竟升起了一丝甜度。但还是摇头拒绝,但嘴里还是被左树颐硬塞进了一个沾着蒜泥的虾肉。
韩淼吃着辣毛肚顾不上说话,所以他压根没看到主子和大神的奇妙互动,如果他注意到,一定会觉得他是多余的。
期间,简墨只吃了一些清汤时蔬,加上几个虾肉,左树颐每次想趁着她不注意给她夹菜都被简墨用筷子抵住了,因为这个贼溜溜的女人总想着法子让她吃辣。
“哼,韩淼我们干一杯。”
在试图第n次让简墨吃肉无果后,左树颐便合着小助理一起喝酒一边吃辣子。虽然脸辣的通红,依然坚定不移地吃着油辣辣的各种食物,中间,某位雇主都被辣的流鼻涕掉眼泪,一旁的简墨真的是满脸嫌弃地将纸巾递了过去,当然韩淼也好不到哪里去。
“爽——!”
酒足饭饱之后,左树颐对着夜空大吼一声。立刻被韩淼给制止住了,“老大,这里是闹市区,这个点被人认出来咱还走不走了。”
韩淼结完帐,跟着代驾坐上车,望了一眼始终不肯上车的主子,低声问道:“老大,咱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你难不成还不想走了?”
左树颐此刻被迫穿着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三月份的夜晚还是阵阵凉意的,她站在车门口摇摇头,“淼,你先回去,我想和大神压马路。”
她刚从火锅店出来,明显还没缓过神。韩淼狐疑地望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这老大酒量还好,迷糊倒是有一点,但不至于醉,怎么想起来大晚上散散步的?“大神,怎么办?”韩淼抬头,望着站在主子身旁的女子。
简墨侧过头,想着直接用武力将左树颐扔上车。
“我知道你下一步要把我扔上车,但我真的想能像普通人一样逛逛街,这么晚了,应该也没人认出来,我戴口罩,你陪我好不好。”左树颐用指尖戳了戳简墨的手,声音里带着委屈,望着简墨的眼神也是可怜的很。
谁能抵抗得了这样的眼神?反正简墨似乎还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