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语便开始打坐修炼。
......
在义庄养了两天的伤,现在他已经彻底恢复了。
期间他受九叔所托,去把缠着秋生的女鬼灭了,搞得秋生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仇人一样。
这两天不出张非语预料,九叔除了拜托他除掉小丽外,基本没到过义庄,文才和秋生也跟着九叔在外面,忙的脚不沾地。
收拾好东西,留下一封书信,张非语牵着马也走出了义庄。
拿出一张追踪符,折成纸鹤,注入一丝法力。
跟着纸鹤走出了十几里地,纸鹤进入了一个山坳,落在一个小土包上面。
张非语皱眉,望向这土包沉吟不语。
虽然被施法者被毁,施法者肯定会遭到反噬,但也不至于丢掉性命。
这其中肯定有古怪,想了想,召出一具黄巾力士。
“挖开它,死我也要见尸。”
这土包应该是随意填的,土都没压实,三下五除二就被挖开了。
张非语蹲下看了看里面的尸体,感觉有些不对,指挥黄巾力士把尸体搬出来。
待张非语看清,只见那尸体已经是皮包骨,全是上下没有一丝血肉,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张非语皱眉,这应该是临死前被邪术祭炼了全身血肉,可为什么没有把尸首毁掉呢?
张非语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尸体,最后在尸体后脑发现了一枚棺材钉。
好歹毒的手段,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吸干精血还不算,还要把他练成傀儡尸。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这世界比我想象是要精彩的多。
搞清楚了情况,张非语随手把这尸体烧了,离开山坳,骑在马上随便找个方向就离开了。
三百里外的官道上,一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正跟着一群村民朝着邹县而去。
突然脑袋一痛,脚下一软,差点栽倒,跟在他后面的一个村民问道:“山娃子,你没事?”
年轻人恢复过来,摆手道:“没事,就是踩到个尖石子。”
还好我逃的快,两天一夜没闭过眼,跑了这么远的距离,对方已经追不到我了吧!也不知道这死老头子招惹的是什么人,死了还能被找出来。
想着那年轻人就一阵后怕。
年轻人担心的压根不存在,张非语压根就不知道他,更没兴趣刨根问底。
他现在刚到一个县城,刚进去他便看到一队人在敲锣打鼓,看着像是迎亲,但又没有喜庆的氛围。
张非语有些好奇,便朝旁边磕着瓜子的大娘问道:“大妈,这是在娶亲?看着不太像啊。”
原本在吃瓜看戏的大妈,听到声音回头,看清来人后眼睛一亮,道:“哎呀!好俊的年轻人,小哥你还没取婆娘吧!
我跟你说,大妈有一个侄女,今年十八,哎呦,那长得也是美得很,怎么样?要不要给介绍你们认识?”
感受到这大妈过分的热情,张非语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长的那么帅呢!
要是长的和读者一样,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躲开了想抓着自己的手,张非语随口扯道:“我是一名道士,是不能婚娶的,施主好意,贫道心领了。”
趁着大妈还没反应过来,张非语说完就牵着马留了。
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唐三藏了。
看看马,还好不是白色的,我也不是和尚。
但我们都长得帅,有着共同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