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梁超坐火车回安度。在火车的软卧上,他安静的躺着看一本书。那书的内容其实挺没劲的。内容就像他们上学的时候流行的那本《学习的革命》一样,特别单调。他看了几天也没有沉心看下去,他看了一会,就把书扔到了一边。梁超昨天晚上把地下室的那位产品运营小头目吴平叫了出来吃了顿饭,然后给他灌了不少酒。梁超在酒桌上有丰富的社交经验,非常知道如何哄人开心,叫人多喝几杯。酒喝多了几杯,那个家伙的话自然有些把不住了。梁超就借这个机会多套了他两句话。就这样,梁超从他的嘴里知道了省里扶植这个游戏的真正原因,是说“这个游戏对脑的影响,会对不少有家庭问题的青年的心理健康有益”。听到了这个结论,梁超突然惊得说不出话来,难道说艾伦教授那个看似偏执的老头子,自始至终做的是一件好事吗?梁超依然不肯相信,他继续试探着问吴平,《世界》到底从哪个方面对那样的青年的心里起好的作用呢?吴平挥了一下手,迷迷糊糊的说“这也是听上头的领导说的啊,说是从团队合作中能感到小家庭的温暖,以及相信别人,也能从游戏中找到自我。堂而皇之,我只是听说。”
梁超现在只能姑且相信这个说法。但是他依然不肯全信,昨天晚上他已经给父亲打电话说了,说这几天在香港和驮阳所打听到的情况。父亲没多说些什么,只是“嗯啊”了几声。最后父亲告诉他此时到此为止了,不用再仔细打听了。梁超知道他父亲关心的事情的重点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父亲今天就要出差到北京开会了。这一去不知道又是几天,去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去别的地方再转悠一阵子。所以梁超只能那个时候先汇报了。他准备回安度之后,叫人核实一下这个说法是不是正确的。梁超最近也在看国外的网站,希望能找到类似的消息。毕竟《世界》这个游戏已经从东亚慢慢红遍世界了。有些欧洲国家也已经有了正式的比赛,而关于所谓的那些玩家出现的奇怪状态应该也有报道的吧。梁超这两天开始留心国外的消息,找了大半天。发现了大约三条这样的情况。在芬兰的一个玩家论坛里发现了一条帖子。里面有三个玩家反应了这种问题。梁超收藏了帖子的地址,准备持续的关注一下。
回到安度,他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感觉。他感到很兴奋,因为自己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不管结论是怎么样的,他也要把事实从水中捞出来。而坐在出租车开往安度市区的时候,他突然间感觉到了一丝疲倦。其实这两天他确实没有闲着,整天不是在飞机就是火车。这下快到家了,终于松弛了下来。他感觉到疲惫了,其实可能他一直疲惫。他现在到是两手空空,书也丢到了火车上。此时还是下午5点多钟,这个时间他并没有想回家。他给孙福源打了一个电话,叫他出来坐坐。孙福源正好刚上完了下午的所有的课,他请假推掉了一节晚自习来见梁超。
梁超约在离孙福源学校的商业街上一个咖啡厅里坐坐。这次孙福源来的很及时,毕竟距离还算近。孙福源一进这个店门之后,就觉得这个店的环境十分优雅。木地板居然都是实木的。孙福源的母亲卖过建材,他能看出来什么样的地板才是实木地板。他不小心碰到了一把椅子,椅子也是实木的。因为他被碰得很疼。他试了试搬起了那把椅子,非常的费劲。沉的要死。梁超看见了不禁哀叹,“你这个书生啊,没用得很。连把椅子搬起来都这么费劲。”
“对啊,我这个没用的书生,也就是会死**本和玩格斗游戏而已。除此之外简直一无是处啊。”
梁超听了,可能是他自己多心了。他想了想,自己以前读书就不行,而现在玩《世界》依然水平也不能进高手之流。他尴尬的笑了笑,从咖啡壶里给孙福源倒上一杯咖啡。并且把了包砂糖递给了他。孙福源接过了那包糖,把纸袋撕开,倒到咖啡杯里开始搅拌。
“我猜你就是喝不惯苦咖啡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梁超自信的说。
“何以见得呢?”孙福源边搅拌自己的咖啡边说。
“何以见得?因为你这个家伙吃不了苦啊。难道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啊,我以为最吃不了苦的得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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