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喝酒,醉酒之后无意间却在酒肆和刺史府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冲突,具体原因现在仍不详,但是定然和羽龙内卫的人脱不了干系。
因为沒有过多久,羽龙内卫便出现在了酒肆之中,然后冲突不但沒有控制住,并且变得越來越大,目前彭一刀虞信已然全部被抓。
沈飞看许子陵的脸色惨白,忍不住问道:“郎将,这其中定有缘由,我已经吩咐下去,让骁龙内卫的人低调下來,按理说不会发生这种事。”
“可还是发生了。”许子陵无力的躺在了榻上,身子像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的问道:“羽龙卫那边查出什么了,”
“查出來了。”沈飞脸色不太好,然后缓缓的道:“这羽龙内卫的郎将竟然和你有过节,准确的说他爹和你有过节。”
“别卖关子,快点说,时间不多了,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可能会有一次大的劫难。”许子陵脸上布满了担忧,沈飞是自己人,所以他一点沒有掩饰自己的心情。
“郎将您有圣眷,定然会逢凶化吉的,只要解决好这次杭州的冲突便好。”沈飞安慰道:“那张二郎的父亲乃是漠北被你绑了的张宝相将军。”
许子陵听到此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沒有想到这么一茬,难怪回到长安之后便一直不见张宝相,原來是在变着花样算计我。
不过看沈飞还有下话,而且脸色愈加的不好,许子陵道:“还有什么,”
“张宝相在几年前保了一人,那人现在在羽龙内卫任长史,乃是杨文幹的亲爹。”沈飞道。
“什么,”许子陵猛然站了起來:“你确定,”
“十分的确定。”沈飞道:“而且张郎将对此人也是言听计从。”
“糟了。”许子陵话还沒有说完,便有内侍匆忙的走來,他急道:“郎将,陛下宣见,请速去。”
“好的,有劳总管了,我这就去。”许子陵说着便随他出去了,刚走了一会儿,许子陵一拍脑袋,对那内宦道:“你看我这记性,有本折子忘了拿,我回去取一下,还劳烦总管通融一番。”
他说着递给了那内侍一片金灿灿的金叶子,这总管平日里便沒有少收许子陵的贿赂,所以对许子陵的印象也不错,于是对四周的千牛卫兵士道:“我们在此等候,许郎将要回去取东西。”
转而对许子陵高声的道:“郎将您快点,莫要让老奴为难。”
许子陵感激的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迅速的回去。
见沈飞果真理解自己临走时候的那一撇,不禁感到一阵安慰,不过现在也不是煽情的时候,许子陵急忙吩咐道:“快些派人告诉苏梅这边的情况,让她尽快的带全家去博陵找崔思楠。”
许子陵只能寄希望于李世民的处置态度了,这若是往大了说,就是他许子陵治下不严,治使军队哗变,若是李世民不想保他,许子陵绝对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