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手挽了一个剑花,面带冷厉之色,双脚轻移,瞬间便是追到了聂风,火红长剑直刺,掠向聂风面门。
“好”破军相聚二人不过三丈,瞧见段浪动真格了,叫好起来。
火麟剑宛若闪电,更如一条游龙一般,疾刺向聂风。
聂分见袭来的火麟剑,并无丝毫惊慌之色,面色沉稳,从容应对,双脚一踩,直接就是迅疾一侧,火麟剑贴着他俊逸的面容而过。
不过,段浪亦非往日,只见火麟剑掠及之时,他的左掌泛着红光,一掌挥向聂风,其势之快,其招之隐蔽,聂风亦是一惊。
聂风侧身,不过段浪一掌已至,他避之不及,顿时挨上了一招。
“嘶”
段浪面带冷笑,看着聂风。
聂风的身上赫然已经被段浪那一手撕破衣裳,露出里面被灼伤的肌肤,此招正是血火邪罡中的火雷罡劲。
“聂风,束手就擒吧”段浪冷道。
“你休想!”聂风咬牙切齿道,眼神却是冷了下来。
“呔!”
聂风将雪饮刀横放胸前,便是左手轻轻拂拭刀身,那雪白铮亮的刀身上冒出白色的寒气,立即就有寒霜附在这把雪饮刀上。
“聂风,你何必呢,当年我们就是好朋友,你的冰仞冰心,我早已熟悉无比,你父亲跟我父亲本就是至交好友,我们两家没有秘密可言,我除去段家祖传蚀日剑法,还有其它底牌,而你呢!”段浪见聂风眼中冷漠无情,招虽未出,但是俨然看出他的招式。
“哼,段浪,你接下我一招再说吧!”聂风虽不愿承认,但段浪所言非虚。
段聂两家毫无秘密可言。
天门前,忽的天空中又落起雨来,这样寒冷的天气,居然会下雨,咄咄怪事一桩。
破军抬头望向天空,只见道一团炙红的光团,跟一团白色的光团,相交的地方不停的掉落下大量水滴。
“这两个怪物一般的存在,浮在空中爆出来的罡气,连我在下面都看得心惊胆颤,若是真的对上,十死无生”破军喃喃自语,又瞧了一眼动弹不得,杀人般盯着他看的步惊云。
眼神不能杀人,刀剑却是可以。
“呀…!”聂风奔跑着冲向段浪,离他还有数米,整个人如一只猛虎扑向段浪,他虽无猛虎的爪子,亦无猛虎的利牙,但雪饮刀比爪子利牙更为锋利。
段浪亦是真气运转聚与火麟剑中,长剑瞬间也爆出灼热红光,一条火龙赫然显出,朝着胸前空中即是一横挡。
聂风一招猛虎跳涧虽是武林常见招数,但也就越常见,越是经典,越是有效,他在空中身体舒展开来,犹如那一轮钩月,手中的雪饮刀狠砸在了火麟剑上。
顿时,火麟雪饮相交所带劲风吹动着段浪,聂风的长,露出聂风狰狞的脸,俊逸的面孔已经扭曲成了一团。
“砰砰砰!”
聂风得势,即是不饶人,连砍数十刀,段浪被这刀势所带,连连后退,手中火麟剑更是只有阻挡之份。
但,段浪是不会屈服的,只见火麟剑贴着雪饮刀身一转,便是挑向聂风手腕。
聂风见状,急忙刀身一番,横扫轰向段浪腰身。
“砰”
段浪一招受挫,并未成功,未待他准备好第二波攻击,雪饮刀又到了。
聂风抡起雪饮刀,斜劈向段浪。
“当”
此招并不难阻挡,甚至有些无赖的打法,既不华丽,亦不奇急,只有一个字,猛!
聂家祖传麒麟疯血,疯子的力量自然是已于常人,显然聂风已经激出自身的狂气。
雪饮刀不停的猛砸段浪,聂风仿佛就这么两招一般。
“当!”
段浪分开两人的距离,直接退到了数十丈外,冷眼看向聂风,这一轮他完全处与被动,被聂风这般疯砍,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招架。
不过,他亦未曾真正受伤。
“聂风,你彻底惹恼我了,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么多年来的苦修!”
段浪言罢,真气猛灌火麟剑上,本就火红一片的火麟剑,更是如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身形一动,攻向聂风。
聂风见状,立马摆开架势,周身的真气亦运转,沉稳握刀,静待火麟之怒。
“咻咻咻…!”
火麟剑一剑削向聂风,雪饮刀即是靠在肩头,阻挡。
“当当当!”
段浪舞动火麟剑,顿时如群山叠起,火麟一剑叠一剑,剑剑突刺聂风心,胸,面门,裤裆,不过瞬息,便是刺出数百剑之多,正是蚀日剑法中的剑叠晖煌。
二人又是缠斗数百招,不过换作段浪主攻,聂风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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