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唇微微启动,专注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方才,她多傲慢,怎会一转眼就成了小鸟一般?
“烽火,你叫烽火,好奇怪的名字。难不成你们中还有叫做戏诸侯?”妃子笑没话找话的回道,她想挪开自己的身体,逃离他火热的手掌,可是她却四肢无力,全身酸软。难不成我真的灵魂出窍了,被这个男幽灵拐走了心神?
“妃子笑,好名字。”男人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字字铿锵,阴阳顿挫。
其余小王者看着兑位上莫名出现的男人异常不解,内心狐疑。
难道是我眼花了,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黑漆漆的地面,怎么方才那巨形蜥蜴没了动静?
这男人跟妃子笑玩暧昧?
……
白琮微微的将身体靠近李大术,生怕自己身边也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且身上露着雄浑的内力,明显来者不善。
*玲看着司马杰,轻声道:“司马杰,你现在是队长,你不去救妃子笑?”
司马杰双眉深锁,望着自称烽火的男人,淡淡道:“他,难不成认识妃子笑?或者他也是从圣域来的?他不会伤她,凭着男人的直觉,我断定他喜欢她。”
*玲胆战心惊的猜测道:“他会不会是那巨型蜥蜴?”
此言一出,几人都顿感困惑。在从小学习的各种知识中,按照理论来说,不会出现妖魔鬼怪这样的玩意儿。一切都是障眼法,只是障眼法。亦或者,这个男人是这个洞穴的主人?
“你,要杀我还是要怎样?”妃子笑浑身冰冷,绝望的心扉在见到男人那双充满杀戮的眸子片刻,又燃起了希望。杀戮,对,既然要杀我,为何不走上杀戮之路呢?你杀我,干嘛不反抗?反正都是死,反正最终都是死,坐以待毙的等死和反抗之后再死,结局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安不安得了自己的心,能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道德标准和坚守的正义。
想到此,她用空着的左手抓住身下的青藤,坐好身子,俯视着脚下密密麻麻的巨形蜥蜴头颅,“这些蜥蜴,是你养的宠物?”
“是。”
“它们会说话?”妃子笑问得很认真,却又不断的回忆方才发生的过往,想要搞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们都是妖修。以妖体而修仙。”烽火回得很坦诚。
“你,是它们的主人?”妃子笑见它们的模样很虔诚,而方才见过的身旁的男人浑身透着狠厉和凶残。
男人见妃子笑有些胆怯,一摊手就凭空出现了一个葫芦,“嘭”的一声扭开葫芦盖子,瞬间酒香四溢,“喝点酒,你会容易接受这一切。”
妃子笑看向他不喜不悲的脸庞,豪爽的接过葫芦,仰天而饮。那不断灌入她口中的陈酿,不小心洒在她的衣衫上,可她不在乎,此刻她就是需要用酒压压惊,壮壮胆。什么鬼玩意啊,还妖体修仙?呵呵,喝醉好,就不觉得害怕了。还可以笑对一切。
“喂,那个烽火,是否我妃子笑喝得酩酊大醉,就成了醉酒仙侠的女侠?”
男人歪着头玩味的看着她,笑着说:“如此,也好。我寝宫里多的是酒,你可以慢慢喝。那儿可比这里好太多,你在这里多无趣,美人。”
不胜酒力的妃子笑脸颊绯红,坐在青藤网上摇摇晃晃的对着他指指点点,笑着说:“丑八怪,我知道你是那大蜥蜴,你还要我去你的蜥蜴窝,是要把我泡酒喝吗?可为何你变成人这么好看?”
所有人及蜥蜴们都不敢大声出气,整个洞穴宁静得连烽火的鼻息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可妃子笑不怕死,继续跟烽火大呼小叫着。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蜥蜴们撕成碎块了,反正要死了,随便胡说八道又怎么了?
于是她不断的喝着酒,并笑得开怀的看着这个眼中只有杀戮之光的男人,昂着头,醉意微醺道:“我喜欢看月亮,可蜥蜴窝没月亮。你,要骗我去蜥蜴窝泡酒,那可嬢不成美酒。小时候在一本秘典上见过一种酒,叫做百花酿。做酒的是个仙子,她有一片种着很多品类花儿的峡谷,且按照一年四季的花儿分别发酵出不同风味的美酒。当一百种花分别酿出美酒后,又相互交叉勾兑,成为了不同口味及底蕴的酒,香飘万里,这样就演变成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口味。某一天,她心思活络,酿成了第一万种美酒,可是她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