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陈伦便把早上的事告诉了她,林娜听了笑道:“这也难怪别人,都八九次了,还好意思向别人开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陈伦想到这事的确可笑也很无奈,不觉失笑道:“我那想到别人早就用过就法子,要是我知道,我也不用这法子。”林娜笑着道:“说不定以后还有人会用,到时你猜人家收到信后会怎样想?”
她的脸上全是笑意,陈伦也笑笑道:“我想不到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林娜止住笑,一脸认真道:“当然是生气呀!这还用说。”
接着她学着一种很气愤的神态道:“怎么搞的,我都第十次收到这样的信了,来,给我寄出十块钱到侨县团委。”陈伦见到她那付说话时的口气,不禁笑道:“这里的酒不错,我们干一杯。”
林娜并不推辞,两人都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林娜道:“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可有个很好的主意。”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象是两粒珍珠在发光。
陈伦不禁来了兴趣,好奇道:“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呀。”林娜看着他,笑着问他道:“我帮了你,你可有什么奖励?”陈伦把脸凑近她的耳边道:“今晚我好好慰劳你。”林娜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笑骂道:“去你的,你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陈伦却没有心情在说笑,他有些着急道:“说吧,我可等不及了。”林娜看到他焦头烂额的样子,于是缓缓道:“还记得教科书上那个经典的故事吗?说的是美国早期掀起经济大开发热潮,需要大量的瓦工进行建筑施工,可是很多人都不懂得瓦工技术,以至于找不到工作。一个很精明的人从中看到商机,他不象别人那样急于找活干。
而是买回一大堆黄泥,又高薪请一个瓦工师傅,然后,贴出广告:你也可以成为瓦工,他就这样通过培训别人发大财。”陈伦听了她的话,有些失望道:“这个我也知道,可跟我目前又有什么关系?”
林娜却认真道:“你不知道,在广东沿海地区已经很多外商来投资,这些工厂需要大量的熟手工人,如果你利用团委的名义,把农村富余的青年劳动力进行简单的培训,再想法子把这些人弄进沿海地区的工厂。
等到他们都有工资之后再收回一定的费用,一方面你捞足政治资本,另一方面团委也有资金再循环培训人员。”陈伦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先培训有工作后再收费,这法子行得通!”
吃完饭,陈伦带林娜回到自己的房间,钟斯敏学习还没有回来,他可以放心地和林娜鬼混。
钟斯敏的父亲是某局的副局长,虽然他只是个副职,可他局里的收入颇丰,加上他又有很多的关系网,所以陈伦也愿意有这样的婚姻。美国有句谚语道:“等到自己六十岁,才发觉自己选择的女人,会影响自己的一生。”
陈伦不用等到六十岁,就懂得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很在乎钟斯敏,可是怕老婆的男人也有偷嘴的时候。
林娜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她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陈伦的身上,她总是那样的缠绵,那样的热情似火,令陈伦无法抗拒。她正在低吟,身子有节奏地迎合着陈伦冲击波,引导着他走向快乐,虽然她不是最美的女人。
但她一定是最棒的女人,许多女人只是用嘴用眼睛笑,但林娜却用身体媚笑,正是这样的媚笑才能震撼男人的神经,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媚笑,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陈伦控制不住,他很快就丢盔弃甲投降。许多的时候,人们常说:“红颜是祸水”
但正是女人的支持和鼓励,男人才有成功和自信,为了得到女人的欣赏,男人可以忍受所有的痛苦与失败,如果失去女人的支持,无论什么样的英雄,也会变得一蹶不振,霸王别姬就是最典型的事例。
夜,漫长的夜,寂寞象蛇一样缠绕着明雨的心,比黑夜更漫长的是等待,比寂寞更可怕的是奈。宿舍楼通道的平台上,已经没有往昔的灯火通明,也没有往昔的扑克牌局和热闹的议论声,连孩子的欢笑声也似乎不见踪影。
公司的效益不景气,人们似乎对日常娱乐活动和相聚凑热闹提不起兴趣,各自到外面找活干,有的开摩托车搭客,有的帮别人送货送牛奶,有的以扛煤气为生,三三两两在红尘中为生活奔波忙碌,有谁还会记起那些曾经走过的日子?
曾经有过快乐的往事?明雨凝视着挂在墙上的吉他,已经满是灰土,他记不起有多久没有弹过吉他了,也许他再也不会弹吉他,春年少时那清脆的吉他声,只会在那样的年华里拥有,当为了生计而忙碌时,吉他声早已成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