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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吗?叫声爸比,磕3个响头,我教你啊!”沈冥玩味道,“对了,忘记了你就是那种连老子都要杀的孽畜,当你爸比很糟心。”
“你根本就不懂我跟他的恩怨,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闭嘴吧。”激将法本就是战术的一种,只不过耀祖显然火候不如沈冥,“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打死我,要么被我打死。”
“人生从来就不是只有2种选择,就连我也能涅槃重生。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沈冥叹息规劝道。
“可惜,我已无路可退。打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方便透露一下吗?”耀祖的声音满是悲伤,背景里传来了庙会的锣鼓声。
“沈冥。”沈冥说话时,沿着夜市的入口,走进了庙会人群最密集的街道。
“生命?好名字,我叫耀祖,老头子大概是想我重振爱新觉罗氏的辉煌吧?可惜,他要失望了。”耀祖轻笑道。
“你想一路和我聊天到死吗?”沈冥不太喜欢这样的说话方式。
“别这么冷淡,好歹也算生死之交,贝勒村我好久都没回来过了,说来变化真大。”耀祖此刻如同挤压了满胸的话无处倾述,“你喜欢这地方吗?满是虚伪的和蔼可亲,飘散着迂腐自私贪婪的土地。”
“来得时间不多,还老被你堵在亲王府里,没机会感受此地的人情冷暖。”沈冥说话时也在仔细寻找这耀祖的踪影,袖里的弹弓已经自然垂落握在了手中。
“抱歉,是我的错,该给你们机会感受一下贝勒村的特色,既然有时间就跟你解说一下好了。”耀祖乐此不疲,“如果你仔细留意,这里每户门牌的颜色是不同的,分金、银、铁青三种,金为‘贵族’,都是过去跟随我先祖来到此地的八旗子弟,在村子里待遇最好,他们的孩子读书都坐前排,分红也最多;银为‘平民’,全是亲王府带过来的将士后代,因为当初护主有功,待遇也还算可以;铁青为‘贱民’,当初先祖创立贝勒村带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这些东西都需要人挑吧?然后建村也是大兴土木,需要人像奴隶般的卖命吧?
那些做着最苦最累活,然后没死的人就是贱民的先祖。
在贝勒村里,贱民跟贵族打招呼需90度鞠躬,跟平民则需要45度,如果被发现有人不懂礼数,则会按照村规用藤条打手心。
在村子里你可以随便拉一个贱民的小孩,看谁没挨过鞭子的。”
“我不是人权协会成员,人生来不平等的地方世界上多了去了,阿三国种姓制度都写进宪法了,又怎样?”沈冥毫不同情。
“说得也是,但贝勒村最逆天的规则是,全村人都不得和村外人通婚不说,内部也是贵族最多可和平民配,平民最多可与贱民配,但贵族是绝对不容许娶贱民的。”
“让我猜猜,雯靖应该是贱民的孩子吧?”沈冥轻易说出了那个让耀祖魂牵梦绕的名字。
“你竟然知道雯靖……老头子看来跟你说了不少关于我的故事……”耀祖微微颤抖着,“我猜,他一定没告诉你,当我18岁离开贝勒村时,雯靖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够狗血的,还能再狗血一点吗?”沈冥的心如磐石。
“我们本已私定终身,高考后一起离开这虚伪之地,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怕不当这村长,哪怕清贫一生。
可雯靖放不下年迈的父母,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一个女儿,那时正好父亲病重需人照料。她答应了我,不出3个月,等她的父亲住进了贝勒村的疗养院,她就会出来找我。可3个月后,我却彻底失去了她的消息。
而在我18岁生日的那天……老头子告诉我一个家族秘密,那就是……贝勒村根本就没有什么绝症疗养院,有的只是一个叫做‘秘境’的人间地狱!”
“这么好听的名字,就算是地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沈冥根本没有融入故事中。
“看看你的四周,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吗?”耀祖冷笑道。
沈冥从未一刻不停的留意四周,不过更多留意的是人,而当他将搜索范围扩大到物品时,立刻发现了耀祖口中的“不对”,因为这里不管是店面小摊的装饰品,还是女孩子头顶上都满是一种红色花朵的身影。
这种花,瓣大如叶、叶红如血,带着一种异样的花香,到不像随处可见的山林野束。沈冥瞪大了瞳孔的自语道,“罂粟花?”
“没错,正是魔鬼的花朵,这可不是什么无害的观赏型罂粟花,而是货真价实罂粟果实开出的花朵。你以为贝勒村的财富真的来自古玩字画吗?别开玩笑了,那些古董流出量非常有限,卖老祖宗的家当本就被视为罪孽,死了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但卖毒品,就变成可以理解的生财之道了,多有趣的贝勒村啊?”耀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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