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下让宁大少爷满意了,宁远眼里的怒气少了几分,拉着孟白进卧室。
突然,孟白停住了。
宁远回过头看着孟白,像是在让她解释。
“我们在沙发上睡。”说完,还不忘看看宁远的表情。
宁远深吸了一口气,拉着孟白回到沙发。
拿了薄薄的被子到沙发,孟白玩着被子。
既然孟白要睡沙发,我还是睡她的卧室吧。
孟白是一室一厅的房子,so,不睡沙发便只有卧室了。
宁远刚想走,孟白拉住了他,“你去哪?”
“房间。”
一听,这个小祖宗又不高兴了!嘟着小嘴,
“不嘛!在这睡!”
宁远很是头疼,没想到喝醉了的孟白居然是这个样子的画风,看样子已经不能再让她喝酒了。
一张小小的沙发,却睡了两个人,很是拥挤。
孟白身上的酒味特别的大,让她去洗澡,却死活不去,拿她没办法,万一等会她又嚷嚷着让自己给她洗,那可就不好了!宁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孟白很不老实,一直翻身,弄得宁远也睡不着,
“睡不着吗?”黑夜中,宁远的声音响起。
孟白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是不是吵到你了?”
你还知道吵到了我?
宁远没有说话,也坐了起来,并没有打算开灯,两人就这么坐着聊天。
“宁远,你有没有喜欢过的人?”此时的孟白已经清醒不少了,除了还有一点头晕。
黑夜中,宁远抿了抿嘴,声音有些嘶哑,“没有。”
“那杜雅呢?”他和杜雅不是夫妻吗?
宁远没有再说话,孟白也没再问。
接着孟白说了一些小时候玩的东西,很是开心,当然忽略了想起了萧祁。
不知不觉,身边的人儿没有再说话了,感觉到孟白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宁远调整了位置,让她睡的舒服一点。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孟白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脑袋疼,脖子疼。
睁开了眼,感觉不太对劲,引入眼帘的是宁远的俊脸。
脑袋一时有点懵逼。
什么情况,我昨天不是去喝酒了吗?宁远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还是枕着宁远的枕头?
有无数个疑问在脑袋打转,但突然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扑入鼻子。
哪来的味道?
孟白到处嗅了嗅,终于发现这味道是她身上的。她嫌弃的闻了闻,然后轻轻下了沙发,进了浴室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得孟白,到客厅却没看宁远的身影,正想着是不是已经走了,就听见厨房的声音。
移步到厨房,留给孟白的是背影,宁远围着围腰,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他熟练的切着菜,锅里不知道煮着什么,已经飘出来淡淡的香味。
“出去坐着吧,等会就能吃了。”孟白站在门口的时候宁远就知道了,
孟白在他的背后挥了挥手,确定了他后面没有眼睛。
孟白回到了客厅一会,宁远就出来了,端着一碗东西递给她,“解酒汤。”说完又回到了厨房。
不说还好,一说,这头就疼得厉害。
看着那碗黑黑的东西,孟白心一横,喝了下去。
因为昨天喝的都是酒,所以当宁远端着菜上桌的时候,孟白的嘴早已饥渴难耐了。
宁远看她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想吃你就先吃,厨房里还有一个菜。”
说完进了厨房,孟白还真觉得好意思,拿起筷子就动手。
再回到客厅的宁远,坐到了桌子边,吃相狼狈的孟白,吃相优雅的宁远。
起床的萧祁,看着床头的手机,再三犹豫下午,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孟白的电话,还是冰冷的女声,萧祁挂断电话,出神的望着外面,许久,拿起外套去了公司。
吃完饭的孟白主动要求洗碗,毕竟饭是人家做的,碗总该自己洗了吧。然而宁远很暖的把洗碗的工作也承包了下来。
闲下来的孟白,坐在外面阳台上。
今天并没有恶毒的太阳,甚至还吹着一丝丝的凉风,风吹乱了孟白的头发,她却不理不顾,脑袋处于放空的状态。
等宁远坐到身边的时候,孟白回过神,“谢谢你昨天照顾我。”
宁远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以后少喝点酒吧。”
孟白一愣,随即脸就红了,她以前也喝醉过,他们说她的酒品特别的差,想到这,孟白心里有一丝不安,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孟白咽了咽口水,问,“我昨天没做什么事吧?”
宁远递过来一个眼神,你认为可能吗?
我就知道是这样……
孟白心里的愧疚又多了几分,“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宁远没有说话,看着外面。
在孟白以为宁远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宁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要出去散散心吗?”
散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