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人拉住。
秋白木然的看了眼前人一眼,然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说话的中年人伸手在秋白身上按了几下松了口气。
中年人穿着一身板正的警服,面容普通,一双眼睛却犹如猎鹰一般,腰背挺直,另有一股正气。
“过来两个人,把小家伙送回去,告诉那个女孩小家伙没事,休息几天也就好了。”中年人吩咐一声,后面走出两个警员抱起秋白送回家里。
“头,这个怎么办?”一个警员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控符者问道。
“一个控符者单对单被贫民给打成这样还真是给老王家丢脸,把他丢在王家大门口。”中年人说了一句,几个警员就去办事了。
“咱们也回总部吧,对了派两个人暗中保护那个小家伙,不到生死时刻不用出手,这个小家伙能战胜控符者有点意思。”中年人又吩咐了两句然后带着人走了。
秋白感觉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眼前是自己的家,时间是晚上,昏暗的油灯火苗不大,元宝姐坐在自己的身边,看样子困得挺不住了睡着了。
秋白微微一动,小元宝就惊醒过来,只是看了睁着眼睛的秋白一眼,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串噼里啪啦落个不停。
“好了,我没事。”秋白有些虚弱的安慰了几句好不容易让小元宝止住哭泣。
“对了元宝姐,现在是什么时间了?”秋白问道。
“你都已经昏迷了五天了,要不是王大夫说你没有什么大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说着说着小元宝又要哭了。
听到时间秋白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错过控符考试的时间,只不过只剩下一天的准备时间了。
“元宝姐,去把我的书包拿来。”
小元宝看了秋白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把秋白的书包拿来,秋白挣扎着半坐起来就着昏暗的灯光开始复习。
小元宝死死的咬着嘴唇,转身走出房间到鸡舍里把下蛋卖钱的母鸡捉了出来毫不犹豫的一刀斩了头,丢到锅里小火慢炖。
秋白相当迅速的通读了一遍课本,发现上面的东西自己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按照每天的计划伸手从怀里掏出祖传的图谱。
图谱的封面上沾了不少的鲜血,现在已经干涸,秋白感叹了一下翻开了封面,忽然秋白的脸上带上疑惑之色。
这本图谱从小父亲就让他观看,上面的符篆图案秋白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但是现在出现在第一页上的符篆秋白居然没有见过。
原本第一页上记载的是秋白最熟悉也是唯一使用过的大力符图案,但是现在出现的是一个要比大力符复杂好几百倍的图案。
图案的一笔一划都充满了一种玄妙的美感,秋白一见之下产生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感觉,总觉得符篆的图案自己在哪里见过。
时间对于秋白来说在这一刻好像停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