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局主啊江局主,你有这么大的靠山为什么不早说呢?”张烈突然一阵狂笑,笑声中,缓缓的离开了山谷,语气中是那么的不甘。
一场灭顶之灾就这么被化解了,大江镖局众人简直无法相信,但是这确是事实。
“多谢华仙子襄助。”江凌风拱手行礼道谢。
“江公子不必客气,令尊伤势不轻,还需尽快治疗才是。”华玉鸾淡淡的说道,眼神转到了马车方向,看见了那对痴痴的眸子。心里一震,狠狠心别过了头,转身飘然而去。
“师姐!”若虚在心里轻轻的呼了一声,想追上去,却发现没有勇气,最终只得痴痴的看着她消失,紫衣飘飘,天仙般的少女在他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许公子认识她吗?”江清月突然轻轻的问道。
“啊,不,小生不认识。”若虚连忙摇头否认,看了看江清月,心里有些内疚,觉得不应该骗她。
“江小姐,小生有些累了,先睡了。”若虚心虚的看了江清月一眼,低声说道,说完就倒在了塌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江清月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良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拉了一个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出了马车。
张烈看来确实不是很想杀人,所以江天啸的伤势还不足以致命。
“二弟,凌风,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江天啸微微一笑道。
“爹,你没事吧?”江清月走了过来,柔声问道。
“没事,清儿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不要出马车的吗?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江天啸有些愠怒的样子。
“爹,我担心你嘛。”江清月微微撒着娇。
“真拿你没办法。”江天啸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什么。
“爹,华仙子为什么会帮我们呢?我们和华山似乎没有什么来往吧?”江凌风有些不解的问道。
“爹也不知道,不过华山是名门正派之首,也许是看不惯黑道人士的猖狂吧。”江天啸说道。
“不过大哥,我觉得有些不对,华山似乎对我们太好了一点,听华仙子刚才说的话,以后肯定没人敢明里对付我们了。”江天海有些困惑的样子。
“也许是善有善报吧。”江清月幽幽的说道。
“但愿如此,不过,我们还得小心,虽然有华仙子帮我们,但是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暗中下手。”江天啸道,“还有两天,我们就可以到长安了,那时候,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爹,托镖的人到底是谁?”江凌风又一次忍不住问这个问题,他问了几次了,但是江天啸一直没有告诉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很美丽很年轻的女子。”江天啸脸上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声音也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飘拂不定。
“爹,那个关于情剑的传说是真的吗?”江凌风沉默了半晌,又问道。
“也许,是真的吧!”江天啸回答。
曾经,有一个嗜剑如狂的铸剑师,他发誓要铸造出一把绝世无双的剑,他寻找到了一块万年玄铁,精心打磨了整整三年又四十九天,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然而他却发现,最后这把剑始终无法出世,不论他多少次的在火炉里打造,它始终是一个半成品,永远也达不到预想中的效果。
后来,在一本书上,他得知,神兵出世,必须要有活物相祭,而祭品的质量往往会决定剑最后的灵性,因此他迟迟无法决定用什么做祭品才合适,由此又是过了三年,他已经憔悴不堪,但还是没有成功。
有一个一直痴恋他的女孩,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然而他心中永远只有剑,完全忽略了她,终于有一天,她不忍他的憔悴,又心伤他对她的无情,于是,趁他不注意跳进了熊熊火炉,顿时,天地无光,神兵终于出世,然而明白过来的他却永远失去了最爱,三年后郁郁而终,而这把剑也因那女子的痴情而被后人命名为情剑。
传说情剑有一种奇妙的功能,得到情剑以后不论男女,都可以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不过这毕竟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证实过。
而江湖上还有一个传闻,那就是情剑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一旦破解了这个秘密,那么无人可以匹敌的武功,数不清的财富都会随之而来,而这,才是它被这么多人争夺的真正原因。
若虚其实没有睡着,实际上他根本就无法入睡,十几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幅幅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映过。
他是孤儿,是华玉鸾拣回来的,那年他五岁,华玉鸾八岁,华玉凤六岁。
华玉鸾和华玉凤其实都对他很好,然而有一天,华若虚发现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华玉鸾,于是他就开始躲避着她,因为他觉得他配不上华玉鸾。
华玉鸾在剑术上绝对是天才,华天云曾经预言华玉鸾十年内一定可以超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华玉鸾16岁,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了。而若虚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怎么样也提不起兴趣来学武,倒是对一些诗词之类,一些文人的东西很感兴趣,曾经华天云想逼他学武,却被觉远禅师劝阻了,他说一切自有天意。华天云很是信任觉远禅师,于是若虚也就一直没有学武功。
若虚对华玉鸾的爱意日益强烈,却日益感到自卑,到后来,根本就躲着不见她。直到华玉鸾声称要以武招亲,他终于是后悔莫及。眼看心爱的女子就要嫁给他人,他觉得他应该做一些事情,于是虽然不会武功,他还是要上台和风过云比试。
“师姐,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好爱你啊。”若虚在心里想道,“至少,我也争取过,这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然而,若虚也不知道,他自始至终也错了,他以为华玉鸾不会爱上他,不知华玉鸾却恨透了他一直以来的无情,直到听到若虚重伤时说的那句话,她才明白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