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做完这些,魏建民不说话了,只是冷冷地俯视着她。
保姆终于发觉不对劲了,眼中惊骇欲死。
“对了,我还忘看告诉你。”魏建民脸上的猥琐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阴森与恐怖,他一字一句道,“你嫁给我,魏岩他们肯定是不反对的,只是,我老婆恐怕不愿意,所以,我要你好好和她商量一下。”
保姆眼带疑惑,好像是说:“你不是和老婆离婚了吗,而且她移民去加拿大了,我怎么找她商量,让我也出国吗?”
可魏建民的话听在江小白和邬景瑄耳朵里却不寒而栗,因为他们都知道魏建民的老婆死了十几年,就埋着这个院子里。
魏建民好像知道保姆想说什么,阴森森地笑道:“其实她没有出国,就躲在这个院子里,不信是吧,我证明给你看。”说罢,他提起花锄,在黄果树前方七米左右的地方耙了起来。
不错,是耙泥土的,而不是挖泥土。因为他耙的那个地方泥土很浅,耙的时候锄尖还刮出咯咯声响,好像泥土下面是一块石板。
到了这时候,保姆再傻也知道魏建民想杀她了,拼命的挣扎、哼哼。
魏建民很快耙掉了表面的泥土,然后提起一块圆形水泥板来。水泥板下是口水井,还有丝丝寒意冒出来。
魏建民提起保姆走到水井前,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伸向水井,弯腰对着她的耳朵说:“看到没,我老婆就在下面,已经有十三年了。”
他的语气比九幽地狱的魔鬼还恐怖,保姆居然吓尿了,就连江小白和邬景瑄都吓得浑身颤抖。
“啧啧,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魏建民谐谑道,“我只是让你和我老婆商量一下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呜呜,呜呜呜……”保姆挣扎着逆转脑袋,泪流满面地用眼神哀求魏建民。
“乖,听话,好好和我老婆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我就娶你。”魏建民猫戏老鼠般调侃道,“其实,自从水库的水位降低后,这水井的水位也下降了,水最多只有一尺深,淹不死人。”
“求你了,求你了,别杀我,你只要不杀我,叫我干什么都行……”保姆说不出话,但谁能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谁叫你知道得太多了呢?”魏建民也不演戏了,冷冰冰道,“当保姆,就要有当保姆的觉悟,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说罢手一松,保姆就栽落在水井里,发出扑通一声响,以及保姆从鼻孔里发出的惨叫声。
而魏建民也没说谎,井里的水的确不深,因为保姆的吚呜声一直持续着。但魏建民却充耳不闻,提起水泥板盖在上面,又盖上一层泥土和野草,保姆的吚呜声就听不见了。
江小白也想过冲出去救人,甚至报警,可立即又意识到,魏建民在童家镇的势力很大,自己别救人不成反而背上杀人的罪名,到时候,魏建民再和田大少勾结起来,那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再者,水井里还有空气,保姆一时半会死不了,等他走了再救人也不迟。
可江小白和邬景瑄没料到,魏建民把保姆活埋后,居然坐在塑料薄膜上抽起烟来,根本就没离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