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
唐春看向了二楼的房间,见到苏木后,又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他感觉自己愧对这个给予自己平静生活的人。
“嘛,术业有专攻,你也别在那自责了,而且......”
苏木伸了个懒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一边安慰着唐春,目光也扫过了那几个锦衣卫还有聂紫衣的方向。
言下之意。
又不是只有一个混子。
相比之下,其余人的战绩更不好看。
聂紫衣:?
刨除开外挂不谈,她怎么说也拿了个三杀吧?
凭什么说她是混子!
“聂副千户,怎么?觉得我的评价有失公允?”
见聂紫衣一脸不服气,苏木顿时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若是平常,聂紫衣一定能发现苏木这是要坑人的前兆。
不过因为是深夜,再加上苏木背对着月亮看不清脸,聂紫衣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
“我可是一路追着他们过来的,再给我点时间,用不着你出手,本姑娘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们两个。”
聂紫衣昂起了头,俨然是将自己当成了主力。
不过她这话说得倒也不是夸大其词。
如果不用保护钱老大还有锦衣卫。
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周旋。
这两个傻愣愣的家伙,她一个人未必不能解决。
“那既然如此......”
苏木也没有打算驳斥她的观点,顿了顿,笑道:“不知道聂副千户能不能把损失报销一下呢?”
“损失?什么损失?”
聂紫衣愣了一下。
那两张五雷符的钱要算到她的头上吗?
和苏木相处了这些时日,聂紫衣对他的一些行事作风,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是个专门宰狗大户的家伙。
在穷人面前,他一副视金钱如粪土,钱多钱少全看心情。
可是一遇到了富人,那他真正的嘴脸才会显露出来。
不过......
她这样的也不算是狗大户吧!
再被坑上几次,她给自己准备的嫁妆钱都要赔里去。
就这样你还好意思坑她?
见她没有反应过来,苏木笑着指了指一旁墙壁上被撞出来的缺口,“这次我可没坑你啊,你引过来的人,造成的损失和该你赔。”
聂紫衣这时候也看到了墙壁上的缺口,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么小个窟窿,我找人给你补上不就得了。”
聂紫衣说着,看向了那几个一同前来的小旗,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去,该你们上场了,苦力甲乙丙丁戊。
五人闻言,皆是苦笑了一下,也不敢违背上司的意思,找唐春要了修理工具,开始补起了大墙。
“这两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想跑,让我给抓起来了。”
见苏木来到了院子里,询问起了地上的钱老大,聂紫衣也没有隐瞒。
“所以,为什么要带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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