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的熟人,哈哈哈,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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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金饰铺子,初七不由舒了口气。那铺子的掌柜倒是对她的花样十分感兴趣,心存着长期合作的意思。只是东家暂时不在,没法给个确定的回复。所以让初七留了一张花样在铺子里,又留了她的地址,这样如果东家回来,他们也好方便联系。
见天色尚早,初七也没有现在就回去的打算。而是向着街尽头走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尽头有家铺子叫“绣坊”,是盈朝曾带她去过的,据说是当朝的贡商。
她心里自然也是清楚机会不会自己长脚了跑来,而她想要报仇必须攀附一定有权有势之人。眼下这个绣坊自然是不二人选了,一来是贡商,不会像普通商人一样忌讳官家的势力;二来既是贡商,必定有关系几个交好的王爷或者高官。
不是说对于辛绣娘要搬出这样大权势的人来,而是她是官府的人,初七如果真要动手,不管是陷害也好,假他人之手明杀也罢,柳月清必定不会就此罢手。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寻求一个足够与之抵挡的靠山才行。
等她到了绣坊门口,只见里头倒也没什么顾客,看着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青衣小厮在柜台前,低着头,也不知是在找些什么。
“请问,你们掌柜的在吗?”初七整了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妥帖一些。
那小厮闻言,抬头一看,见初七这幅样子,便皱眉道:“不在,不在,我们掌柜是能随随便便见的吗?”
他口气甚为不好,但初七到底是有事相求,便深吸了一口气,让就笑道:“是这样,我这里画了几张衣服的花样,想请你们掌柜看看是否有需要。”
“走开,走开。”那小厮见初七不仅没走,反倒又贴上前了说话。看也不看她递上前的花样,便挥手将她往外赶:“我们这可是给宫里头送进去的,寻常来买的也是达官贵人,你个小姑娘来凑什么热闹!”
正吵着,忽然有人从里屋掀了帘子出来道:“靖易,在吵个什么呢?闹得里屋的人都听见了,难不成你不知道今儿个东家要来?”
那人一面说着,一面走了出来。初七抬眼去看,只见此人身着一袭墨色长袍,看雍容气度颇为沉稳、内敛,也算是上乘的,只是走路的时候竟一拐一拐的,想必是腿脚有些不灵便的。
被叫做靖易的小厮,一见他被吵了出来,立马垮着脸讨饶道:“掌柜的,实在不是我要吵闹,这姑娘死赖着不肯走,我也没法。”
他不说还好,哪知这样一推脱,眼前之人立马冷脸训道:“我还不晓得你的性子,几天不训,越发不晓得规矩了!”
初七听他这样一说,心底对眼前之人倒是颇生了些好感。可见此人并非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主,只是这人既然知道靖易的性子,为何还留着他做小厮呢?岂不是白白赶跑客人了?
当然,这种话,她在心底想想也就罢了,自然不会问出口的。等那人朝自己看来,她便忙上前将方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末了,又递上自己的样稿。
那掌柜的听初七这样一说,又看了看她的样稿,不觉眼前一亮,颇感兴趣的样子。初七见他只看着画纸,也不说话,她也不好冒冒然看口问,只得陪站在一旁。
过了好一刻,那掌柜才抬起头来看着初七,眼神里多了些惺惺相惜的炙热:“这蔷薇倒用得巧!”
他指着样稿,赞叹道。初七轻轻一笑,她是特意将蔷薇做成实体的缝在裙摆上,而枝叶却又是绣成立体的样子。
“花蕊用琉璃来做,”初七笑着解释,富贵人家一向喜欢新奇的照耀,顿了顿,又道:“如果有夜明珠,那更好了!”
那掌柜听她这样一说,立马也发现了这个建议的商机,忍不住道:“姑娘好心思呀!”
“千里马纵能夜行千里,没有伯乐相中,亦不过是普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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