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要三更的,但今天放学有点迟,无奈明天还要起早上课,我实在折腾不得了。明天三更!谢谢给我粉红和打赏的两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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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龟公就地一滚,却刚巧撞在旁边一架搁着双耳青花装饰瓶的高几上,哗啦一声,瓷瓶立时落在地上,跌得粉碎,亏得那龟公闪得快,否则只这一下,他怕就要头破血流。
饶是如此,却仍旧是撞得不轻。揉着撞疼的腰,他忍了眼泪,只得苦苦哀求:“公子爷慈悲呀……”
这两头他都得罪不起,这刻自然更是不敢乱说话。要说这龟公在晋京吃这行饭多年,对这些贵胄子弟的脾气都了解得紧。
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若是惹怒了晋宁不过是挨几脚,吃几个耳光,再苦也不过是些子皮肉之苦。但如若得罪了那边屋里的两个,怕是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初七在旁也被晋宁这猛然的一连串举止惊了一跳,抬头看了晋宁一眼,却还是忍住没有开口。晋宁与她相交不久,即便相投,交情也算不上如何深厚。便是今儿自愿来帮忙,也不过是抱了几分凑热闹的意思。
况且她也知道晋宁此刻忽然发作,怕不过也是寻个由头来折腾而已。
晋宁知那龟公到底是不敢说,发泄了这一顿,便压下了脾气,倒也没再继续逼着。只是冷冷一哼,一个掉头转身,再一脚踢开了房门,径自出了屋子。
看那意思,怕是打定了主意要一间一间的亲自去找了。初七吃了一惊,忙紧跑几步,跟了上去,低声劝道:“晋宁……”
晋宁听见初七这一声唤,便足下微微一缓,也不由得初七继续劝。径直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对初七莞尔一笑道:“初七,来,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她虽面上笑容明媚灿烂,眸中却是冰寒迫人,看的初七心里一阵发寒。
也不由得她再说什么,晋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着她便往前走。要说晋宁也真正是毫无忌惮,但见了雅室,也不问里头是谁,上去便是一脚。
她是皇室郡主出身,难为她也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功夫来。只一脚,那雕花房门便是一声巨响,旋即轰然倒地。
里头正自饮酒作乐的人无不惊得面如土色,有那脾气坏的,掉头便要大骂。只是一旦看清外头站的是谁,却又无不生生的将怒容换做了讨好的笑颜。
初七一路跟着她,劝也不是,走也不是。看着她这副肆无忌惮的做派,不觉嘴角抽搐了几下。要说她穿越到此也有十余年了,到了今儿,才真真算是见识了何谓特权阶级,何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再说晋宁这边大闹妩月楼,那里妩月楼的老鸨妈妈哪里还坐得住?再这般闹下去,修理费用且不说,得罪了客人,日后她这生意却还怎么在晋京做得下去。
待晋宁连破三门之后,这位妈妈便急急的过来了,笑吟吟的以身侧着拦在晋宁前头,一张嘴连连劝说着:“哎唷,我的公子爷,您今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奴家这里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您?”
一面说着,她作势瞪了一眼跟着晋宁身后苦着脸的龟公,接着说道:“若真有,您只是一句话,凭他是谁,奴家哪敢不给您个交代,何至如此气恼!这踢坏的家伙什也还罢了,若是伤了您金枝玉叶的身子,那奴家可怎么交待得起!”
到了最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又笑吟吟的抱住晋宁的手臂,只是拖着她。
初七在旁看这鸨妈妈,倒是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这鸨妈妈看着不过三旬左右的模样,容颜秀美,衣着亦全不似自己从前在电视电影中见的那般俗艳,面上妆容也极是淡雅宜人。若不是方才那一席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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