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亲问谁是男主,哈哈哈,仔细看哦,初七对谁动心了谁就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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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问,晋宁这才想起一事来,因笑道:“你不说,我倒险些忘记了,上回你给我的那个叫什么十字绣的东西,最近这些日子,京里可以说人人都在学它。这东西果真有趣,又简单;刺了出来,还别具风格,尤其是那些花样,那可真是前所未有呢!”
初七当日教她绣十字绣,她也并没太在意,随意的绣了几针,便带了回去,丢在了自己房内。却不想初七走后没有几日,廉王爷携郡主过府来访,那位郡主素来是个文静的性子,与晋宁也不大相投,但偏偏延郡王府就只得晋宁这一位郡主,她也只得过来略略陪坐。
晋宁与她原也算不得投契,但基础的礼节却也不能没有,只得与她寒暄了几句,将她带了去内室,看自己这些日子收集那些精致的小小人偶。
正值妙龄的少女,哪有不喜爱人偶的,这位郡主一看,便觉有些走不动路。
这些日子,她虽也收集了一些人偶,但初七一心想要打造古代限量版的芭比娃娃,因此每一款人偶娃娃的产出量都并不高,真正能收集齐全的也只有晋宁这等与她和姜煜桓都有些交情的人。
晋宁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心中不觉又有些后悔,怕她打自己珍藏的主意,因急欲寻出可以分散她注意的方法,因一下子便想起了初七的那种新式刺绣法子。
金晋一朝,几乎略有些身份的富贵人家家中都有绣娘,南方的大家闺秀之中学绣的还不在少数,至若北方京中一带,擅长绣花的小姐几乎便是凤毛麟角。
多数公卿之家,教导自家女儿学的都是一些琴棋书画,指望搏一个才女之名,嫁个好人家,于绣花之道,却甚淡薄。
这位郡主因性子文静,对刺绣倒颇为爱好,但限于资质,一直也不敢拿出来献丑。此刻一听晋宁的话,顿时便来了兴趣,这才舍了人偶,随了晋宁出来。
晋宁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子,才将初七当日给她的东西给翻了出来。她记性极好,只是耐心有限,对于这些需要静心屏气的事儿自然没有多大兴趣,但初七当日教她的东西她倒大多还记得,因细细同那位郡主讲解了一回。
廉王郡主听着有趣,便依着她说的,慢慢的数着格子,不急不缓的绣着。晋宁见她不言不动,一副认真的模样,只更觉无趣,也不愿打搅她,便索性出了房门。待
到午时,过去唤她吃饭时,这才发现自己这位堂妹妹居然还保持着当初她离去时的姿势。动也不曾动一下。再看她手上的东西,却已绣出了大半,那绣品更是色泽鲜亮,灵巧可爱。
初七当日挑择花样时,已是考虑到了晋宁跳脱的性子,因此花形甚是简单,东西也并不大,若是专心绣来,也不半个许时辰左右便能完工。只是这位郡主毕竟是初学,手脚有些慢,加之又有几处绣错重来,这速度自然也就算不得快。
晋宁瞠目结舌了一回,这才过去拉她,唤她吃饭。她却摇头,只说不饿,两眼直勾勾的盯在绣绷上,却是连眼也不曾错上一错。她这般认真,倒弄得晋宁很有些不好意思。
廉王郡主走时,还不忘问起这十字绣的来历,晋宁见她实在喜欢得紧,又想着她这般有兴趣,倒是可以帮初七一把,将这生意推广了,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初七当日弄这十字绣,一半是为了给晋宁打发时间,另一半却也真是打算拿来卖钱的。只是连她自己也觉得这种简单的绣法是不可能在古代大行其道的,因此备的货物,画的样品也并不多。
东西搁在霓裳的一角,一直也都乏人问津,众伙计也都并不在意。
这位郡主既然觉得好,回府之时,便特意的往霓裳走了一回。一问之下,霓裳的伙计这才将东西翻了出来。这位郡主细细挑了一回,却觉每一幅都甚是有趣,花式又新奇无比,索性将所有的样图绣线与特制的绣布尽数买了下来,然后欣欣然的回去了。
过了几日,晋宁再去别府时,不无惊讶的发现,京中这种十字绣竟已流行至此。
她将这些情况一一说了给初七听,然后又笑道:“你可别说,我这位堂妹妹却是个有心的,她得了你的图样子,前些日子特意的绣了一幅小插屏送了给太后。太后看着喜欢,没口子的夸了一回,又说花样实在新奇,她这还是头一回见,真是难得!”
初七见自己的东西为人所喜欢,心中自也欢愉得紧,便问道:“究竟是哪一幅?”
晋宁歪头想了想,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得比划着手势道:“就是那幅月出海上,一条大鱼,鱼身上还坐了个女孩子的……”
初七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因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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