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初七不由一怔,却也没接口说什么。她对宋芷儿实在没有多少好感,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与难处,她也并不愿在背后说人长短,更没有深入了解宋芷儿此人的意思,故而此刻也只是默默的并未接口。
晋宁见她不说话,不觉又是一笑。倒是没有止住话头,跟着仿佛话里有话,提醒一般的说道:“在我跟前,你也不用这般拘束,我只是想说,女人啊,一定要挑好丈夫,一旦挑不好,难免如她一般,外表看着光鲜,实则苦不堪言!”
初七听得“苦不堪言”四字,不觉又是一怔,疑惑的抬头去看晋宁。当初宋芷儿光天化日之下那般去找花有重,故而她才当宋芷儿是个寡妇。听晋宁这意思,怕是不像她想得那样,不过也或许是她把古代的人都想得太保守了吧!
见初七一直没说话,晋宁倒也不急,只是缓缓的开口说着:“看她如今这样儿,当初倒不如嫁给花有重,如今虽不敢说如何,至少也不会到了这个地步!”
虽说晋宁这话说的并不十分详细,但初七大抵已能隐约的猜到一些其中蹊跷来。这个时代,所谓的好丈夫,也不过就是少在外头拈花惹草,不吃喝嫖赌、惹是生非而已。
“难怪你方才非要吵着让我跟来!”想了想,初七不禁面露笑意的看着晋宁道。只是她虽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但只要明眼人一看,便可看出她实是有些愠怒的。
其实方才晋宁一直吵着要她跟来,初七便觉得有些奇怪的。一来只见不喜欢和不熟之人太过打交道,这点晋宁不是不清楚的;再来这是晋宁的客,自己这个不生不熟之人跟着跑去,算个什么事儿呀?
等见到来人是宋芷儿,初七这才稍微明白了一些。以晋宁的灵通消息,她不会不知道前几日宋芷儿对初七无礼之事。方才故而在宋芷儿面前表现得尤为亲昵,自然是想为初七出口恶气的!
而此刻她又说了这番话,只怕也是暗含提醒之意。看起来,她倒还真是颇为欣赏官闻景,以至于但有些许机会,都要牢牢抓住,为他说上几句好话。只不过,这粗枝大叶的小妮子怕是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思吧?
“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晋宁见她动怒,也不好再提什么,只得闭口不再说这些了:“我也懒得再管你这些破烂事了!”
其实初七自然也知晋宁是为了她好,要不以晋宁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哪里是会到处管人闲事的?更何况,她还能忍着自己这番动怒,自然是对她是极其容忍的。
也可以说,她是真正将初七当做真心朋友,才会这样处处想着为她好而帮她,虽然没帮到点上。
不过事到如今,晋宁没发现她这个的心思,初七自然也不好提点什么。想到晋宁的好,她自然也软了口气,又抛开芥蒂同她说说笑笑了起来。
二人闲坐无聊,晋宁便问初七可会下棋。初七听得一笑,围棋她虽跟着盈朝学过一些时日,但实在算不上如何精通,而且如今也实在没有那个闲心去下。
眼儿转了一转,想起前世曾玩过的棋法,她便笑着建议道:“围棋这东西,我虽会些,日常却不大爱下,不若我教你个新玩意吧?”
晋宁一听说是有新玩意,也不觉笑了起来嗔道:“你一贯花招最多,也好,就依你的意思!”
她口中一面说着,一面又招手唤了丫鬟送了棋枰并棋子上来。
如此二人对面坐了,初七便教晋宁如何玩五子棋。要说五子棋的玩法本极简单,晋宁听着,觉得这玩意也太过容易了一些,不禁有些不以为意。
哪里晓得待二人真下了起来,这才发觉这玩法虽简单,其中却另有玄机。她一时大意又加之才开始学着玩,自然是被初七一口气连赢了七八盘。这下她可是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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