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认真,自觉语气非常诚恳,然而某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然一拍她的额头:“脑子病坏了吧。”
“我是认真的!”她极力抗拒。
“那好,告诉本王你为何突然有此念头?”
“王爷为了我都不惜顶撞太后和皇帝,我总该为王爷做点什么吧。”看着他深褐色的眸子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忽觉难为情,连忙道,“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王爷这么多年的筹谋因为我毁于一旦,若是毁了王爷前途那我不是要愧疚一辈子。”
“无妨。”他忽然搂住她的腰,凑了上去,“若是真毁了,那便只有让爱妃肉偿了。”
她脸一红,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此时与他贴着,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古代的衣服怎么这么薄?
她立刻推开他,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谁知他也道:“我也是。”
比起江山大业,这家伙满脑袋都是色的情的东西,早知如此她就不开这个口了。
“我现在后悔行吗?”
“晚了,本王已经记下,只是不知爱妃要何时肉偿?”
他如此无奈让她羞恼不已:“你是魔鬼吗?我还是个病人啊!喂!”
他不管,非但如此还爬进了被子,抱住了她:“那本王就陪你好好养病,病好之后你便不能抵赖。”
被子里的某人强行抱住了她,她扭动了几下全然无果,感觉自己像是被绳子绑住,皱眉:“你这样我如何睡得着?”
“这几日都是如此,爱妃不是睡得十分安稳吗?”
什么?这几日?难道她趁着自己不省人事都抱着自己入睡,他没有做奇怪的事吧?
薛染有些崩溃,趁人之危某人绝对是一流。
她还想再推开他,却被他按住了手:“别动,你若再动我便睡不着了。”
薛染起初没听明白,但十几秒之中忽然懂了,脸顿时一红,这个变态。
就这样某人得寸进尺,以身体为媒为她疗伤,一日又一日,简直脸皮厚到了极点。
薛染心里十分排斥这种治疗,但他却还一本正经的说,只有如此才好得快。
对此薛染心里十分鄙夷,可现实是她不到五日便痊愈。明知只是巧合,可某人偏偏嘴硬,说是他的功劳。
某人自愿担起了暖床任务,在她痊愈之后依旧死皮赖脸。
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薛染就勉强容忍,只是时间一久,作为血气方刚的男子,难免忍耐不住。
如花似玉的媳妇就在身边,某人却看得到摸不着,委屈不已:“媳妇,你什么时候才肯和我圆房啊?”
“看你表现。”
“怎么才算表现好啊?”
“看我心情。”
……
她彻底把天聊死,看着某人生着闷气,裹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她不免一阵偷笑,猥琐的念头就是要扼杀在摇篮里。
其实她心里要已有他,只是现在内忧外患,还不是时候。
若是有了孩子就更惨了,她只想给宝宝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不想让他跟着爹娘经历纷争。
只是这些念头都暂存在心里,她并不打算告诉他,怕他骄傲。
男人就是要好好调了教。
好奇那日墨轻羽入宫到底和太后说了些什么,太后事后竟没有要再追究的意思,可是任凭她追问,他怎么也不肯开口。
病中几日,城外的赈济落下,连带着战势也在这几日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