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爸没什么印象。”陆言说话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记忆中,父亲是模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俞夕察觉到他谈及父亲的时候非常的平淡,眼中没有半点悲伤,想来这些年白槿给予他的爱并不凉薄。
她陷入沉思中。
下午的时候她给母亲打了通电话,两个老人已经上了火车,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大后天晚上就应该到四九城了。
放下电话,她从手提包的夹层里拿出一柄钥匙,刚离婚的时候她把钥匙丢在花丛里,后来又摸黑一晚上又把它找了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身边。
陆言敲了敲她的房门。
“进来。”她抽回思淡淡开口。
陆言开门后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下午我要去公司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想了想摆摆手,“我?我不去了。”她听说陆氏股票最近很动荡的消息,第一是不想打扰他工作,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白槿不在家,很适合去找找这个家里隐藏的秘密。
陆言点头,“那你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昨天她借故让他去楼上取东西,然后就独自出去了,经过恐吓事件,陆言总有些担心俞夕的安危。
她点头,承诺,“好。我哪儿也不去。”
陆言走后,一场突来的大雨把俞夕的心也搅乱了。
她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开门出去,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年岁大点的阿姨在二楼上搞卫生。
她的眸光一凌,走到阿姨身边,一把抓紧了拖把往自己这扯,“阿姨,我帮你吧。”
阿姨赶紧夺过来,“使不得,使不得,小姐您是客人,再说这是我工作,你穿得这么漂亮,哪能干这种活。”
俞夕抿了抿唇,探究般地问了句,“阿姨你在这家里做很久了?”
“又二十多年了。”阿姨笑了笑。
二十多年?俞夕一想,自己在美食城遇见陆言的时候他二十六岁,冬天的时候自己出了国待了一年多,陆言今年是二十八岁,这个佣人在这家里待二十多年,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她又扬起了笑,继续窥探道,“是从陆言一出生就在这个家了吗?”
“倒没有,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少爷已经好几岁了,不过我来的时候这个家里还一个佣人都没有呢,最初的时候陆氏啊没现在这么风光,那时候陆氏的领导班子好像有好几个人,最后你争我抢还差点散了伙。”
俞夕一听,眸子轻轻一提,在陆氏的资料里都记录了一些比较辉煌的事,至于这个女人口中说的这些,她真的是闻所未闻。
陆氏不是陆言爸爸一手创办的?而且从面前女人的话中可以听出来,现在这个大宅子是陆言童年的时候才住进来。
俞夕的追问突然变得急切,“那最开始的时候你们住哪?你见过陆老先生吗?”
“陈嫂!”
俞夕的身后是一道有震慑力的女音,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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