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洗澡。”
他把手臂往回收了收,无助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嘴唇有些颤抖道,“妈,对不起。陆氏是被我败了吗?”昨天早上见过俞夕之后,他开车一个人到了海边,电话关机了整整一天,前段时间自己定下的控股计划,操盘手们也只是执行罢了,没想到在收盘前十几分钟,陆氏的股票直接崩盘。
他没有颜面去见自己的母亲,更没有颜面去面对长期以来信任陆氏股票的股民。
白槿见他这样,心里像被刀子割开一样,她沉了沉气,抬手拍了几下陆言的肩膀,“陆氏败不了,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放心!”
陆言的心稍稍有了点缓和,可楼下的喧闹声从窗户外飘进来,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楼下很吵,怎么回事?”他挑了下眉,声音依旧是颓废的。
不等白槿回答,有员工慌慌张张地冲进来通报,“董事长,有好几个股民跳楼了。现在记者都堵在陆氏门口,说要给个说话,现在大伙都说是陆氏内部故意制造的这起动荡,还说......”
“今天不见客。”白槿的语调平和,摆了摆手,可眉宇间的烦愁却清晰可见。
有很长一段时间,陆氏都该有得忙了。
........
俞夕上班后,警局接到报案,有个珠宝店一夜之间少了三件价值不菲的珠宝,大门没有被破坏,监控设备有三个小时处于关闭状态,珠宝店老板怀疑是员工偷的,但当晚生意还不错,而且当班的几人中都不承认自己偷了珠宝。
局里丁驰去一趟,正好这种盘问用到的心理分析比较多,丁驰就顺理成章地要求带上俞夕。
两人赶到的时候,昨晚当班的员工都在,老板一一向他们介绍了职工的背景和入职时间。
当介绍到一个叫王月的人时,俞夕愣了愣,王月以前是她的邻居,但是出来工作之后就很少回来,王月就住在孙医生的隔壁。那房子已经空了好久,王月好像出去了就没再回去。
王月不是本地人,以前家里很穷,那时候住泗水的时候租房的房租还只有五十块钱一个月,即便这样,她刚来的时候还有点负担不起,有时候生病没钱拿药,孙医生会给点,可能也是因为自卑的关系,这个王月和其它邻居没什么多大的交情,后来离开了,俞夕也压根没去记住这个人,直到今天看见王月的脸,她才想起来这些事。
丁驰侧目时,注意到俞夕的眸光有异,他顺着俞夕的目光看向了王月。
这个王月看上去,有种病恹恹的感觉,年纪好像和俞夕差不多大,但精神却像到了四十岁,眼眶凹进去,脸色很白,她的手指也隐隐颤抖着,重复着攥衣角的动作。
“警官同志,她以前就这样,脸天生白,拿东西的时候手偶而会抖。”
丁驰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俞夕,猝不及防地问了句,“有答案了吗?”
“是谁偷了珠宝暂时也不清楚。但是.....”俞夕顿了顿,随后又补了句,“王月近期应该吸食了不该吸食的东西。”
王月一听,眼眸倏得提了起来。
丁驰的眸子沉了沉,什么也没说。他像是在思索什么,随后意外开口,“我们是来找凶手的,别的不在任务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