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约我出来?你哥哥是谁杀的,你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孙云不回答,话锋一转,为了确定秦伯年手里的箱子是钱,着急道,“东西带来了吗?”
秦伯年看他一眼,扬了扬手里的箱子,“钱和快艇一样不少。”
孙云摊开手,“你把东西给我。我就告诉你。”
秦伯年凝了他一会,随后淡笑,“先告诉我,否则你一样都拿不到。”
孙云一怔,随后哭笑不得地轻笑了下,“果然擅长抓住人的心理。好,我说。”他顿了顿,又开口,“我哥哥身染毒瘾,欠下一大笔高利贷,那天我哥差点要被剁掉双手,后来有个带口罩的陌生男人说要帮我们还钱。内容就是演一场奔丧的戏。只要完成,并且不让你起疑心那欠下的钱就能不用还了。我们当时是财迷心窍,所以就答应了。”
秦伯年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他面色很沉,眉心的蹙意也更加明显,“要你们演戏的是个带口罩的男人?意思是,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来历。”
事情到今天为止,总算有些清晰了,还有孙医生的死和孙浅被杀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可笑的是,这个最大的boss到现在都没有浮出水面。
孙云的眼底也很受伤,“没错,我和我哥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上头还有人。”
“你哥是谁杀的?”秦伯年的脸在月光下异常阴沉,唯独他的两道目光锋利至极。
“我真没想到他们想灭口,我想我哥应该是那男人杀的。其实当天我和我哥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后面一直有人跟踪。我们就觉得事情不太对了。我哥从小就疼我,引开了他们,自己逃到了四九城,途中他的手机应该掉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哥在旅馆遇害。”
男人是用简明扼要的话来概括,但以秦伯年的智商足够从这几句话里勾勒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秦伯年听到这心湖已经是惊涛翻滚,“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还有王月死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家珠宝店附近?”他继续问着,他想知道更多的事,因为照孙云所言,对方心狠手辣,他就更加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废弃工厂的时候放自己一马。
孙云抿了抿唇,“去酒吧是因为那天是我哥的生日,我在家越想越待不住,就大着胆子去了酒吧,而且我先前是带着口罩进的酒吧,但我身上钱不多,没钱包位置隐蔽又安静的雅座,只有坐在吧台,等喝酒的时候才把口罩塞进兜里。至于王月,她是我哥的女朋友。”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孙云的目光略微有些闪速。
“所以那天的杯子是你夺走的?”
苏云摇头,“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所以我觉得很幸运,如果不是我那天看见你在酒吧门口就立刻离开了,很可能当天就死了,因为后来我通过关系打听到有夺杯子这件事,所以我在想那天我早被人盯上了。”
他听后,再联想到那天自己被下药,看来孙云说的话十有八九没有多少水分。他又问,“既然你哥哥已经遇害,你也随时都有被杀的危险,为什么还要留在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