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的一路,很多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这就证明并没有人住。
他想到这,问了句,“这层楼上一共开出几个房间?”
警察回,“两个。”
秦伯年听后,心里的沉闷舒展了很多,这层只开出去两间房,变相的说明了自己的房门被死者敲响有多么合理。
秦伯年的眸光一暗,低沉道,“现在死者的死亡时间还不长,立刻将血液和唾液送去检验。然后再对比之前被查出吸毒时的验尿报告。”
“血液和唾液验毒的检验仪器很少,而且会不会.....”警察没有再说下去,他不理解秦伯年为什么要检查这个。
死者是个吸毒者这点毋庸置疑,可检查血液和唾液实在要大费周章,还要把样本飞速送去一线城市才能得出结论。
不单单如此,好像和案件的侦破关系不大,似乎可以换个简单直接的方向切入反而快速。
秦伯年从警察的表情里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叹了口后道,“只是建议而已,这案子和我没多大关系,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了,你们想怎么办这个案子还得你们自己决定。”
警察也不多说什么,对于秦伯年的口供和人品他还是相信的。
警察看了眼身边的老板道,“今晚值班的警员不多,又只来了我一个,你找几个人把死者拉到他原先住的房里。这两天我们会派人看守。”
第一现场的照片已经拍下来了,泗水毕竟是小地方,没有尸鉴中心,这案子的鉴定工作又得等上头派法医下来,让死者暂时在现场会更好。
老板点头,立刻折身去叫人。
警察递了根烟给秦伯年,他摆摆手,嗓音低沉,“我戒了。”
警察收回手也不强求,随便唠了十几分钟的嗑就让秦伯年去休息。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刚想回房,老板带人来了,他们搬动死者的时候意外从他裤袋里滚出一瓶手指大小的液体,是紫色的,瓶子里还有泪珠状的东西。
秦伯年的眸色一凌,下午俞夕才说孙浅和王月都是一种代号叫紫阑珊的气体。
这个虽然是液体,但是印象中有些国际案例中很多毒品只要打开盖子液体会瞬间转换成气体,然后再被吸食。
他平静的心湖立刻就动荡不堪,他很肯定今天的敲门事件一定是巧合,可这个瓶子里装的东西会不会俞夕口中那个连孙云都觉得特殊的毒品?
若真是,似乎又有新的线索能延伸出来,对之前两起看似和自己有着说不清关系的案件有侦破的帮助。
秦伯年一下就来了兴趣,忙问,“这瓶子里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没见过。是不是香水啊?”警察睁了睁眼,在秦伯年看来这表情有点傻。
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想要开口,又觉得和眼前的小警察浪费唇舌实在有点没有意义。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走近房中。俞夕还在深眠,对于刚才发生的事还浑然不知。
秦伯年走到床头柜的位置,拿起电话走进洗手间,一个电话拨给了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