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最惊恐的无疑是白槿。
现场这么多人,她不能赶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伯年在红毯上一步步懒懒地走着。
俞夕的惊愕更浓,秦伯年会出现虽然是小敏邀请来的,但他无疑像是个冷眼的看客般打击到了陆言的自尊心。
一切不容置疑,秦伯年的霸气通过一种低调的手段淋淳尽臻地表现出来,可杀伤力绝不比直接在陆言心脏上插上一刀来得更狠毒。
笔直的身段慢慢靠近,他的脸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平静至极。
走到红毯中间的时候,一名侍应生走过。
秦伯年身手敏捷地从托盘中拿了一杯本来要给贵宾的红酒,水晶杯里深红的液体在他行走间荡了一次又一次,不停在杯子的内壁中滑动,然后又沉淀。
他只是在进来的时候扫了几眼俞夕就再没看她,陆言既然觉得他负心,就必须要做出负心人的样子才能蒙混过关。
秦伯年的步子在三人面前停下,他的眼光淡淡的滑过陆言的脸就落在小敏脸上,“丫头,我来晚了。”说完的时候,一抹极度好笑的笑容在他脸上泛起。
小敏盯着他,心口突然传来剧痛,扬起杯子轻轻在秦伯年的杯上敲打了一下,“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秦伯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笑容,抬起另外一只手在小敏头纱上轻轻弹了下,嗓音如杯中的红酒般醇厚,“妹妹结婚,做哥哥的怎能不来?”
小敏听后心更酸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在秦伯年心里,自己永远只是个妹妹。
要知道有很多男人在拒绝求爱的时候都会用妹妹两个字搪塞过去。
妹妹?哪门子的妹妹?
不等秦伯年和陆言说上话,小敏就将杯中原本该敬俞夕的酒一饮而尽。
陆言的眉头一凌,洞穿了小敏的悲伤。先前在别桌敬酒,她只是抿一小口,现在却干了个底朝天。
陆言叹了口气,不想像是败犬般四处咬人,他笑笑,轻轻敲打了下秦伯年的酒杯,礼貌道,“我也陪他一起,记得喝完。”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俞夕眼睁睁看着秦伯年转身,宽阔的背脊曾经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现在却着实越来越远。
秦伯年被邀请到了主婚桌上,和小敏陆言同坐一席。
而俞夕所处的下人桌在婚宴最角落的位置,隔着长长的人流,显得那么触手难及。
“俞小姐,那个秦伯年以前好像是......”同桌的下人八卦了句。
俞夕收回落在秦伯年脸上的目光,偏头瞥她一眼,四两拨千斤地回了句,“如你们所料,他是我前夫。这家酒店的菜色很好,不要浪费时间,专心吃菜。”
...........
中午的宴席过后,秦伯年离开了,没有参加晚上的饭局。但俞夕看见白槿好像追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白槿的脸色显然有些难看。
俞夕是吃完晚饭才走的,回到陆家,她能感觉到下人们的眼神中很是异样。
想想也是,以前陆言还是单身,她住在陆家还能说得过去。现在陆言都结婚了,她还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遭人话柄也是理所应当。
她一脸的冷然,对耳边细琐的闲言碎语充耳不闻。
一进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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