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陆言约了白槿在公司边上的茶室见面。
一点整,白槿准时出现。
自打秦伯年上位之后,她不常去公司,陆言也不清楚她究竟在忙什么。
白槿一入座,就发现陆言的眼神有些异样,她挑眉问了句,“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陆言的黑眸散出两道极犀利的光,“我是谁儿子?”
她的脸上迅速窜起一抹惊色,“小言,你,你在说什么?你当然是......”
他笑笑,打断了她的话,“别说我是你儿子,报告的结果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你比我更早知道鉴定结果,你不用瞒我的。”
白槿没料到陆言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收到邮件之后的当天晚上她就传送了邮件让老同学保密,可能是出国后老同学换了手机卡的原因,之前号码白槿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通。
后来她还特地还问了几次医院,医院方面都说负责他们报告的医生还在国外,要十天后才回来,再之后她也就没一天天地去医院询问。
白槿害怕了,害怕这些年付出的爱,建立起来那根深蒂固的亲情会因为一份报告而烟消云散。
她立刻伸手握住了陆言的手,神色慌张地解释道,“小言,对不起。你的问题我没法给你答案,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就是我亲生的儿子。直到看到那份报告,我才......”她顿了顿,又立刻补了句,“我想,一定是医院当初在我生产的时候弄错了。可你就是我儿子,和亲儿子一样,报告怎么样一点都不影响我对你的爱。”
陆言不动声色地将手从白槿掌心抽离,虽然刚知道结果的时候他确实有崩溃的感觉,可潜意识里早就认定了白槿就是自己的母亲,不管有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男人的眸光一疼,疑惑道,“可既然连你都是见了报告才知道,为什么秦伯年会知道,还一次次暗指我去探究报告的结果?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别的关联?”
陆言字字严苛,并且带有逼问的口吻。
白槿的心有些躁动不安。
那天陆言的婚礼上,秦伯年吃过午饭就离开了,她追出去过,可当时秦伯年只是意味深长地一笑,当她追问当年那孩子的下落时,秦伯年只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几天,她已派了好几名私家侦探去打听秦伯年的动向,刚才传来消息,秦伯年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落脚。别墅里住着不少人,侦探不确定那是不是秦伯年的府邸,还在调查中。
午后的阳光温和如玉,透过窗户打在白槿微皱的眉心上。
她思索了太长时间,惹得陆言有些失去耐性地追问了句,“你还没回答。”
白槿的思绪被陆言更加严苛的逼问打断,她抬头,凝着面前这张神色间有些陌生了的脸,咬咬牙,决定把收留秦伯年的事情告诉陆言。
但白槿的说辞中有真有假,她抹去了秦伯年的身世,只是把收养他的过程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陆言听得过程中很安静,抬手喝了好几次茶,一边听,一边思索着。
等白槿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陆言久久没有开口,他的眸底深处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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