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自己的错的话,不如知错就改。以我们为鉴,从今往后让所有女子都可以安安全全的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拐走。”
方南浔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这就去!”
方南浔走了以后独孤欧阳才进来。
欲晓才发现自从自己被送回来之后到现在才刚刚见到独孤欧阳,所以问了一句“你刚才去哪儿了?”
“去处理那两具尸体拉起,若有人问起你就是人是我杀的,你太害怕了没敢看知道吗!”
“知道。”欲晓顿了顿接着说“南漓是为了我才挨打的。”
“为什么?”
“那个人想要碰我们,南漓挡在了我前面还跟那个人交了手。那人见打不过就偷偷下药,偷袭了南漓。”
“怪不得。”独孤欧阳知道以白袅的身手肯定不会让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弄的这么狼狈。
“有一件事。那个老婆婆用的迷药是姚都特有的。准确的说是母亲独有的。”
“什么?”
独孤欧阳也知道欲晓在顾夫人的熏陶下自幼学医,一般的迷药肯定不会迷到她的,只是他没想到迷药居然来自自己母亲之手。他大脑飞速运转:北泽地方不算大,而且方都法律明令禁止不允许贩卖人口但如果和姚都有了勾连……将是暴利!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兄长会解决。”
欲晓很乖的点了点头。
“你今天也是死里逃生,回去休息吧。她这边我来守着,醒了告诉你。”
“好!”
独孤欧阳看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她现在老老实实的样子倒是真容易让人心生怜悯。
白袅昏迷间觉得自己身处南游,周边下着大雨,她还在那个破败不堪的城墙上,拿着一把短剑……周围全是敌人……接着城墙倒塌,她掉入了河里……窒息、恐惧、无助……
她惊醒!
窗外正巧打了个声音很大的雷。
她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独孤欧阳刚想要过去安慰她却发现她现在处于一种精神极度紧绷的状态。于是他只能在床边安抚:“南漓……是我……你别怕……”
声音很熟悉,眼睛也慢慢的恢复了。
当白袅看见眼前的人是独孤欧阳的时候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感突然涌上心头。她起来保住独孤欧阳,眼泪止不住的流。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最开始的小声啜泣变成了放声大哭。
独孤欧阳第一次觉得怀里这个人是这么弱小,这么需要被保护。
后庭巷。
大雨冲刷这这里的一切繁华。跪在外面地上的人丝毫不敢去旁边躲雨,生怕动一动就会被砍头。
跪在屋里的人比他们稍微幸运一些,至少不用浇雨。
最前面,刘泠也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周围人更加恐惧,知道在前面坐着的这个人肯定身份不凡。能让一国郡公吓成这样,那不是更能轻轻松松要了他们的命吗!
方南浔的气质本就是不怒而威,何况现在他已经生气了。“刘郡公!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言语间尽是压迫之感。
“殿下……殿下息怒,殿下饶命啊!下官…下官……小人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是小人照顾不周……”
“你以为我让你解释什么呢?为什么在北泽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人口贩卖情况!你不知道宪令上怎么写的吗!”
“我……”刘泠紧张的一直出汗,只得不断的用衣袖擦汗。
独孤欧阳扔过来一张纸和笔:“不敢说就给我写!把你知道的都写出来我可能还会考虑饶你一命。你要是敢有所隐瞒等你问斩那天我一定亲自去监刑!”
刘泠跟方南浔打过不少交道,以前都没见方南浔生过这么大的起。他现在不敢有丝毫隐瞒,深知面前这张白纸是他全部生的希望。自知罪孽深重,也顾不得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了全都一五一十的写了上去。他现在就一个念头,多说一件事就是多一分生的希望!
方南浔看着满篇子的真相气的浑身发抖!
“除了刘郡公,其他人全部收押待审。现在就办!”
屋子里只剩下方南浔和刘泠之后方南浔才又说到:“知道为什么吧!”
“是!殿下是为了保全我的脸面,多谢殿下。”
“郡公大人!你当知道北泽是方都的经济命脉,你们在此如此猖狂的贩卖人口是置方都前途不顾。不仅如此你还在昭示众人,方都的国法不过是一纸空谈,根本毫无作用!”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殿下饶命……”
“想让我保你也可以,你现在就传一份奏折到皇城,一切按照我说的写!”
“是。”
第二天一早,刘泠的奏折就出现在了方寒的桌子上。与奏折一同启程的还有一封密信,只不过这密信出现在了陆为敬的书桌上。
这封奏折的出现让陆为敬他们的心悬了起来。
“昨天晚上北泽刘郡公上报了一封奏折事关过税,我觉得我们大家可以商量商量。”方寒的语气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你说是吧,陆爱卿!”
“是。”
陆为敬收到的那封密信里写道:刘泠恐被策反……方南浔之事可以利用。
“这封奏折里啊,刘郡公说了几句话。这几句话倒是让我重新认识了北泽啊!”
“主上,谈到北泽,臣有一要事想要禀报!”
“什么要事?”
“今晨刚接到的密报,事关大殿下…不知……”
“讲!”
“昨日夜间,臣收到密报说大殿下到北泽之后频繁出入后庭巷,就在昨天还抱着后庭巷里的一位姑娘出风尘回了九州驿站。而且目击之人全部被收押待审…到现在还没有……”
朝廷众人窃窃私语,有人说方南浔以权谋私,有人说他仗势欺人……
“放肆!”
众臣马上跪在地上:“主上息怒…”
“我说怎么让他去给我查过税他就给我带回来这么点儿消息,原来是忙着英雄救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