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气简直太要太好,江海发誓,绝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不想惹事。
为了平息江奎山的愤怒,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
江海没猜错的话这姓张的纨绔子弟,应该是长安县令的儿子,正五品上的县令。
县令与县令的等级是不同的,像是江海的安乐县令为从七品下,可谓是天差地别。
这位张公子有嚣张的资本。
没过多久,身着浅色绯衣的胖县令匆匆忙忙的赶到。
抱着死去的张公子嚎啕大哭,从楼上传到了楼下。
“封锁酒楼,真凶未查到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
跟随而来的捕快拔刀,守住了酒楼的前后门,第一时间抓住了酒楼小厮。
“长安县令张忠伟,行事圆滑,最怕是家中老娘,最宠爱的儿子为张小宝。”
“只是他这老娘对张小宝太过溺爱,养成了废物。”
崔致远毫无惧色,为江海介绍对方的情况。
酒楼纷乱,有权贵闹事,正如张小宝说的,在京城,随便扔一个石头,就会砸到勋贵后辈。
死的是五品官的弟子,在权贵眼中,掀不起丝毫波澜。
张忠伟悲伤,没有失去理智,安排心腹调查,保证马上会释放众人。
酒楼掌柜,向着江海的方向直来直去。
江海顿觉五雷轰顶,这是有多么的倒霉,只因张小宝对自己放了狠话,自己倒成了嫌疑人了。
两名捕快向着江海走来,江海整理衣衫、表情。
“就是你与张公子发生了冲突?”
捕快嚣张,以凝脉境的气势威压江海。
“没有冲突,只是张公子讽刺了我一句,之后便上楼了。”
江海解释,凝脉境的威压,勉强受得住,江海不想惹麻烦,却不怕麻烦。
眼睛看向远处心怀鬼胎的掌柜,冒出寒光,定是这掌柜暗示了什么,想要祸水东引。
回忆刚刚的经过,张小宝眼窝深陷,身体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一般,说话口齿都有些不清。
“与我们去一趟县衙吧,你是嫌疑人之一。”
捕快想要近身,江奎山身上的气势爆发,拦在了江海的身前。
“我乃新科进士,已任幽州安乐县令,死者与长安县令有亲属关系,应当回避。”
“死者只是与我说了句话,我理都没理,不能成为你们怀疑我的证据。”
“在场之人皆能为我作证,难不成长安县令的权力如此之大,没有证据,可以抓捕与死者接触过的所有人。”
江海朗声质问,向前一步,越过捕快,走向长安县令张忠伟。
“对啊,区区一个五品官,算什么东西,敢拦我等。”
“我看啊,他就是心存报复,想要把所有嫌疑人斩杀,为儿子报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一个长安县令,竟想一手遮天。”
客人之中有不惧张忠伟的,七嘴八舌的谈论着。
大理寺少卿何卫平破门而入,带着手下,接管案件,命令张忠伟回避,开始正式的查案。
这位更霸道,什么话都没说,便封锁了酒楼,无人敢出声反驳。
大理寺负责审理朝中百官及长安徒刑以上的案件,与刑部共同行使审判权,很不好惹。
何卫平查看现场,张忠伟抱着死者痛哭,现场被破坏了大半,询问一番毫无头绪。
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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