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响动,理解的心里也是一激动,难道厕所里面还有活着的人?
把毛毯打成的包裹挂在断开的一截横梁上面,李军慢慢的靠近了厕所,这才发现厕所的门已经严重变形。>
李军一只手拉着把手,使劲儿拽了两下,可那扇门却卡的紧紧的纹丝不动。“里面有人吗,有人的话就说一声?”
随着李军的话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声响,还像是有人在里面用什么东西敲击的声音。真的有人。这下子李军感到踏实多了,既然里面的人还能回应自己,就说明伤得不重。李军往前挪了挪身子,尽量能使自己使得上气力。他的双脚蹬住了两边的舱壁,双手使劲拉了一下,就听着呼啦一声,门把手居然让李军扯了下来,李军也被晃得失去了重心,身子顺着舱壁往下掉去。
李军一声大喝,手臂猛然暴伸,单手扣住了门把手被扯下来以后露出的洞口,硬生生又把自己拽了上去。
这一次,李军现在舱壁上面踹出两个深坑踏脚,双手用力抓住门板一使劲,厕所的门连门板带着金属边的门框一起让李军拽了下来。随着门被李军拽开,一个黑头发,身材颀长,穿着红毛衣牛仔裤的女人头冲下从里面滑了出来。要不是李军及时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女人掉下去也能摔个半死。
李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从树上背下来,这女人居然还能像李军道谢,看上去没有受什么伤,脑子还算是清醒。
李军再次爬上去,把自己收集到的食品和其他的防寒物品拿下来,带着她走到了蜜妮安和那个空姐的跟前,老远就听着蜜妮安那依依呀呀的哭声,很婉转,也很好听。这女人哭声洪亮,就说明她的身体没事。
听到李军的声音,蜜妮安瞪着大眼睛在黑暗中仔细的看着,终于分辨出哪个才是李军。她哇地大叫了一声,站起身扑进了李军的怀里,火热的嘴唇在李军的嘴上吻个不停。“咳咳。蜜妮安,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先停一下好不好?”
李军知道,她这是对于劫后余生的欣喜,对于生命依然存在的感激,和风花雪月丝毫没有关系。
火辣辣的蜜妮安,她在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对李军表达自己的感激。
“我带来了食物和水,还有几条毛毯,你们先吃一点东西,坐在这边的大树下,互相靠近一点取暖。我还得回去把火灭了,要不然的话,引发的森林大火,咱们就谁都活不成了。”
看着有隐身在黑暗中的李军,那个空姐用法语对蜜妮安说道:“他是一个勇敢地,身怀奇特功夫的大英雄。要是没有他,咱们两个就死定了。当初,你真不该抢他的鱼块的。”空姐也是法国人,她还记得蜜妮安抢李军鱼块的那件事情。
从跳出舷窗,到落地得救,其实这个空姐昏迷的时间很短,李军大部分的所作所为都被她看在了眼里,一个人能够做出如此让人不敢想象的事情,对这空姐的刺激可想而知。要不是她还清醒的知道那个男人也爱吃鱼块,非得把他当天使顶礼膜拜不可。
据说,天使是不吃人间烟火的。
等到李军走后,刚才被他救下来的那女人披了一条毛毯,靠在树干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空姐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问道。她身上穿的是空乘人员的制服,白衬衣红马甲紧身裙子,在这种冷气森森的暗夜早就已经冻得浑身发抖,可是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声,还是第一个就跑了过去。不管飞机在不在,这些客人没有到达目得地之前还是她服务的对象。
“唔,是的,我的腰被撞伤了,好痛!”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单凭感觉这是一个俊美的女人,年龄也不会太大。
“我是空乘勤务玛丽娅,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给您按摩一下,我学习过专业的按摩手法……”这个空姐的名字原来叫玛丽娅。她弯着腰,强忍着寒冷要给那女人按摩,靠在树上的女人忍着疼笑了笑:“谢谢,还是不用了。
我叫季雨璇,是台湾日报的记者,本来是想到巴黎采访服装展的,没想到坐了这班飞机。你们也披上毛毯坐过来吧,咱们靠的近一点暖和。”
季雨璇是刚刚分配到台湾日报的大学生,她的同行早几天已经到了巴黎,传回信息说本次巴黎国际时装展盛况空前,需要加派人手抢抓新闻。由于季雨璇是在法国留的学,对巴黎的社会风情比较了解,社里就把她派了出来,没想到第一次外派就摊上了空难,还算是命大,只是被撞伤了腰部,命算是保了下来。
三个女人紧紧地挤在一起,围着毛毯吃了点东西,等了好长时间,才看到一个臃肿的黑影踏着枯叶莎啦啦的走过来。
李军的怀里抱着一个黑人小男孩,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看不出年岁的白人中年男人。那小男孩正是原来坐在李军前面的那对黑人夫妇的孩子,当小男孩和她的母亲被强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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