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私下走动,还会有私结朋党之嫌。
那他光明正大地质询太子的册封大典,确实是名正言顺,任凭谁都挑不出理儿来。
霍尽渊颔首,欣赏地看向纪云舒。
虽说大楚自古有后宫不可干政的训诫与避忌,但他一点都不看重这些。
他常年在外征战,对于朝堂之事一窍不通。
他反而十分欣赏纪云舒的通透,他并不喜欢女子的眼中只有后宅那一方天地。
为了争夺一个男子的主意,斗得你死我活。
纪云舒就不是那样的女子,她的眼里心中,都有更广阔的天地。
青鸢蓦的觉得殿内的气氛有一些怪异。
她只觉得王爷的眼中,只有自家主子,他看自家主子的眼神,也十分的缱绻缠绵。
而自己和蓝屏在内殿杵着,似乎十分多余。
青鸢看了蓝屏一眼,两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躬身退了出去,将门带上了。
霍尽渊走到纪云舒的身旁,他俯身看着她,低声道:“他真的动了么?”
“本王能摸摸吗?”
纪云舒却是抚着肚子,将身子往旁边一扭。
“沅沅……”霍尽渊的声音低哑而暗沉,还带有几分撒娇。
他伸过手,将纪云舒的身子掰正。
却见纪云舒清澈见底的眸子中有泪光在闪动。
“你……怎么了?”
瞧见她那委屈无依的模样,霍尽渊只觉得心中犹如有火在炙烤。
今天是腹中的孩子第一次胎动。
纪云舒与孩子血脉相连,自是欣喜感动交加,不可名状。
孩子的胎动让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这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她不由自主想到此前种种,最初她是痛恨这个孩子的,无以复加地想将他从自己的肚中除去。
中间还有很多次,她为了霍尽渊奔走,小腹坠胀。
那次被霍千澜带着逃亡,更是见了红。
可是,便是这样,他也顽强地在她的肚子里扎了根,努力地活了下来。
今天他胎动的时候,联想到此前的那些事情,她只感到后怕。
她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孩子。
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孩子。
霍尽渊抬起纪云舒的下巴,伸手为她拭泪。
她脸上的肌肤娇嫩如鸡蛋羹,简直吹弹可破。
他的手上有薄茧,拂过她的脸颊时,带着轻微的磨砺之感。
纪云舒想要偏过身子,却被霍尽渊搂进了怀里。
纪云舒挣扎着想要将霍尽渊推开,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霍尽渊的双臂遒劲有力,温暖又结实,将她紧紧箍住。
霍尽渊俯身下来,他用手抬起纪云舒的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
“沅沅,对不起……”霍尽渊的脸又往下低了低。
纪云舒想要扭过脸去,却被霍尽渊双手捧住了。
因为靠得太近,霍尽渊高挺的鼻子,都碰到纪云舒圆润小巧的鼻头了。
纪云舒心口一酸,一行清泪便顺着脸庞滑落。
霍尽渊没有用手去拭泪,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他一点点地将她眼角的泪舔舐干净,口中则一遍遍地哑声道:“沅沅……”
他的唇火热而温热,那片火热令纪云舒有些神思混沌。
就在纪云舒还未回过神来之际,他已经噙住了纪云舒的唇瓣。
他的吻愈来愈深,犹如干涸许久的土地,在求索着甘甜的春霖。
纪云舒被他吻得头昏沉沉的,身子也绵软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便是一阵嘈杂的喧闹,喧闹之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抬高了音量:
“王爷,不好了,小公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