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那人也不说话,但一上手便直接撕了她的裙子,小可爱也只褪到腿根处,就把她推倒按到办公桌上,随着身后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那炙热的坚挺已兵临城下。
在她还处于惊恐的状态时,后面的人便从后面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没有任何前戏的便开始不依不饶的进进出出。
如果说,在此之前习湘湘还处于挣扎反抗的害怕被人强暴的状态,那么在被人强行攻陷后,她便软成了一滩春水。
身后的人她在惊慌中没搞清楚是谁,但那“小禽兽”她熟悉,她那久久干涸的花道也像是舒开了每一寸肌理,争先恐后的迎接着“小禽兽”的大驾光临。
“小禽兽”久旱逢甘霖,饥渴难耐的四处冲撞,肆意的享受着她最温润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最终撞到了一处高压地带,只觉得一股湿热像喷泉一般淋了自己一身,一激动,快速的抽送几下,竟直泄了她一身。
整个酣战过程,只有五分钟,短短的五分钟内,“小禽兽”到达巅峰一次,小湘湘两次。
蒙在眼睛的布被拿开,当习湘湘看到眼前那熟悉的面孔时,再看看办公桌上,那粘稠的白色液体带着晶亮,习湘湘恼羞成怒的不依不饶的捶他。
秦川撕开了她嘴上的封条,习湘湘便嚷了起来,最后,骂着骂着便哭了,好委屈的说。
秦川这时才宝宝贝贝地叫着,最后,见习湘湘不肯饶她,就那样抱着她便往门外走。
习湘湘吓坏了,这要出去,被哪个同事见到,她非得撞死不可。
“秦川,你干什么?”
“干你!”
“秦川,你疯了!”
“早就疯了,你现在才知道!”
“秦川,求你了!”
“求人总得拿出些诚意!”
“秦川……我爱你!”
秦川终于算是止住了脚步,“你再说一遍?!”
“别这样!别闹了!”
“我让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习湘湘便胡乱着说,偏偏说不到秦川心坎上,秦川这孩子表面斯文,只有习湘湘知道,他的灵魂是怎样的邪恶。
……
那天,习湘湘被折磨得很晚,直到晚上才被餮足了的秦川极不乐意的送回宿舍,小湘湘回来时已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声音都沙哑了。
“我似乎闻到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原本像小老鼠一般的啃着薯片的甘苑停顿下来,冲正在沙发上拔打电话的诸晓晨道。
诸晓晨回头一笑,“我不能表扬你长了一只警犬卡尔的鼻子!因为奸情太红果果了……”
“看不出来么,小川川还挺威风么!你知道吗?小时候,他老是跟在我们后头,让二哥带着他,二哥可不愿意带他了,每次,我们总会有办法甩掉他,他后来怀恨在心,你知道他怎么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