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乱拼好拼好又打乱多少次了,自己最惦念的女人就在楼上,他却不能近她半分,甚至连拥抱都不能有。
他不是没怀疑过她是装的,可他又不相信,她每次都能装得那么像。
她在岛上经历过什么,耿雁南一直没有勇气去追查,他怕他忍不住再给自己一冰锥。
魔方又在他手里错乱了,直到一个电话的进来,是聂睿。
……
第二天,耿雁南回来的时候,洛菲正在院子中避风的南墙边的花圃里晒太阳,耿雁南找到她时,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般,盖着件风衣,蜷缩在藤椅上。
见到是耿雁南,洛菲似乎非常欣喜,“怎么这么早?”
“想你了,就回来了!”
“你过来!”她冲他招了招手,他便穿越花圃走了过去。
她迅速地从藤椅上下来,自己先走到了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并顺手拍了拍石凳,示意耿雁南坐下。
耿雁南十分顺从地坐在她的身边,她竟拍了拍她的膝盖,示意他躺到这里来。
耿雁南几乎是喜出望外,他有些战战兢兢地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膝盖上,秋日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暖融融的。
“我给你掏耳朵吧!”
耿雁南脸上泛着不常见的温柔,“我好像已记不起有多少年没掏过耳朵了,别恶心到了你!”
洛菲掏得很仔细,耿雁南的眼睛便眯在了一起,或许是阳光照射的缘故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久到耿雁南自己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洛菲才发了声感慨,“你的耳朵很干净!”
“不可能!你一定是偷懒了,再掏着试试看。”
洛菲轻轻地笑着,“很舒服?!”
“嗯!”
就在洛菲停下掏耳朵后好久,耿雁南还赖着不肯起身,洛菲便抱着他的头,靠在亭子的石柱上,耿雁南竟睡着了。
这种和谐的场面,别墅里自然是没有人敢讨挠的,倒是long的手下,有一个脑子灵光的,安排人在上了对面的房顶,用高清数码相机记录了这一温情瞬间。
“菲儿,来,我来给你掏吧!”
“我掏过了!”
“那就再来一次。”
洛菲没有反对,起身时却由于双腿长时间的被压迫脚一麻差点儿摔倒,耿雁南忙扶住了她,在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她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菲儿!”
“你先放开我!”
耿雁南松开了她,甚至是后退了两步,果然,被他松开后她只是腿麻坐在了石凳上,人却不抖了。
耿雁南一颗泛起涟漪的心开始渐渐发凉死寂一片。
晚餐的饭桌上,气氛便有些压抑,耿雁南看了对面的人,“怎么了?不开心?”
“你晚上要走吗?”洛菲如此幽怨的样子,耿雁南心中暗喜,可喜过之后,却更加的忧愁。
“嗯,是有事要出去一下,不过会尽早回来。”
洛菲“哦。”了一声,将一双筷子***饭碗中,机械地刨着米粒儿,也不吃菜。
耿雁南便拿起吃碟中的公筷,给她的饭碗里布了菜,洛菲抬起头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耿雁南一愣,之后便急忙否认,“怎么会?”
洛菲的眼泪竟“吧嗒吧嗒”地落入碗中,耿雁南便慌了手脚,“怎么还哭了,好了,我不出去了,在家陪你好不好?”
洛菲用一张餐巾纸遮住了眼睛,“不要!你还是去忙你的事吧!耽误了你的事儿,你现在或许不会怨我,可终究会怨我的。我其实是非常想念你,想念你的怀抱的,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雁南,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精神病院看看?”
“你胡说什么?!”耿雁南脱口而出的说完后就觉得自己言语过份了,随之换了另一种语气,“菲儿,你的精神没有问题,你只是经历过一些……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会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每次揪出这病因背后的原因,就像是把耿雁南置在烈火上烤,每揪一次,他便被炙烤一次,记得曾经有一个心理医生要求重现洛菲这病态背后的场景时,耿雁南二话不说便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