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责和世人的谩骂,只求让我大秦将士在战场之上,能少些牺牲,多些回家和亲人团聚罢了!”
高进听罢,简直如五雷轰顶。这就是杀神白起,人屠白起。在白起的心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士兵少一些牺牲,多一些活着回家和亲人团聚而已。
正当高进还在回味白起所说的话的时候,高进看到战神白起如一尊金佛缓缓的升起,而白起却是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自己。
战神白起慢慢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始皇帝既然把我的幽冥铠赐予你,你就是下一个杀神白起,如果你做不到像我那样,你也就配不上这身幽冥铠。高进你记住,在这战场之上,没有不可杀之人,只有做到这点成为杀神,你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你才能护得了你当护之人!”
随着这金光慢慢消失,战神白起也消失在这皇宫上的九天银河之中。
高进收揽心神,看向地面上的红木盒子和幽冥铠的头盔。高进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而却又是那样的真实。不!这就是真实的,因为自己穿着幽冥铠,地上的红木盒子和幽冥铠的头盔都可以证明刚才这一切就是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发生过,而不是梦境和幻术结界。
高进仔细的看着这幽冥铠,这幽冥铠通体黑色,上面似有红色暗纹流动,流动着的红色暗纹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
高进脱下幽冥铠将其装在包裹里背缚于后背之上。因为自己不可以穿着铠甲在外面行走,这私藏铠甲可是诛九族的重罪。虽然自己是幽都军的少帅,但在这长安城里,可没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招摇过市只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高进小心翼翼的打开红木盒子,只见一颗如鹌鹑蛋大小的金色药丸放在这并不显眼的红木盒子之中。高进心中暗想这就应该是那救命的仙药,往往装在五光十色光鲜亮丽之中的,都是那使人送命的毒药毒酒。
高进小心翼翼的将红色小木盒子揣入怀中,生怕有任何闪失使其损毁。这是自己对师父的一片赤子之心。
这时候高进回头看向殿外广场,只见那条黑色的玄天蟒此刻在广场上盘踞着,向自己吐着蟒蛇信子,好似和自己打着招呼一样。
高进出了这金銮宝殿,来到广场之上,这玄天蟒便引领着高进一起出了秦王古墓。
当一蟒一人行至到来时的洞口之时,这玄天蟒却是有些依依不舍的和高进吐着蛇信子。
高进也同样感到一丝不舍之情,低声道:“玄天蟒,你我这一别,此生可能也就再无相见之日,你好生保重,高进我就此别过!”
高进转身到洞口之时,玄天蟒便扭转身形滑向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高进飞身越出来时的洞口,依然没有忘记用师父授予自己的隐踪之法将洞口设了结界,隐匿了痕迹。
高进出谷后,寻到黑风。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般向长安城客栈的方向疾驰而去。
高进回到客栈,来到师父李望平所在的房间。只见师父李望平半靠在屋内的床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奄奄一息,师娘白灵凤和师姐上官冬梅守在床边,双眼通红,应该是刚刚哭过一场。
上官冬梅抬头看见高进推门而入,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师娘白灵凤双目含泪的对高进道:“进儿,过来,送你师父最后一程。”说罢,便也悲伤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言语。
高进快步来到师父李望平所在的床榻之前,双膝跪下,也是双目含泪。但高进顾不得和师父李望平说上任何一句话,便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并不起眼的小木盒子。
师娘白灵凤和师姐上官冬梅见高进此时的举动,都是大吃一惊,不知道高进此时手里的不起眼的红木盒子是何用意。
高进略带哽咽的道:“师父,这是始皇帝留在世间的一缕神识,赠予我的救命丹药,这红木盒子里的金色药丸能延续你五载寿命,您快快服下。”
说罢,高进小心翼翼的将鹌鹑蛋大小的金色药丸从红木盒子中取出,轻轻的放入师父李望平的口中。
上官冬梅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快速的倒了一杯清水,让李望平借着清水将这颗金色丹药服下。
师娘白灵凤和师姐上官冬梅都用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高进。她们不敢相信高进刚才所说的言语是不是真的。
片刻之后,李望平悠然转醒,睁开双眼,此时李望平的眼神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李望平开口却是说:“进儿,你糊涂啊!这是你向始皇帝求得的世间绝无仅有的仙药,你若服下,可助你功力大进,甚至可以步入真武之境。或者将其留下,他日在你危难重伤之时食用,也可保你一命,你为我这残躯所服用,不值得!”
原来在李望平的弥留之际,听到高进所言,如果自己当时可以起身相阻的话,自己是万不肯服下这颗世间绝无仅有的仙药,他要留给自己的徒儿高进,他舍不得这仙药为自己的残躯所用。
高进哽咽的对师父李望平道:“师父,进儿的命是您舍了一生修为救下的,您如今这般也是为了进儿才这样的。您对进儿的大恩大德,进儿无以为报。别说这仙药能延续您五载寿命,就是只能延续您一朝一夕,进儿我也定当毫不犹豫的为师父您服下。”说罢李望平高进师徒二人抱头痛哭。
师娘白灵凤和师姐上官冬梅见师徒二人如此这般,也是双双忍不住泪如雨下。
四个人哭过,发泄过心中压抑的情感之后。高进便把这次秦王古墓之行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讲与师父师娘和师姐听。李望平等人听完后,也是赞叹不已,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难以置信,和那神话故事般让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