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当今天子,上奏他一本。让天子免了他的幽州节度使一职,不就除了石敬尧这个祸患了吗?”
赵应龙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道:“贤弟你有所不知。现在幽州节度使石敬尧他,拥兵自重。天子柴进驾崩之后,如今的皇权,都被那当朝的太后所把持。我那少不更事的侄子,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皇权对幽州节度使石敬尧他来说,也是鞭长莫及啊!我上报朝堂,石敬尧他勾结关外辽寇,不是一次两次了,都被太后和她的党羽驳回。如果按这样下去,下次大辽南侵。贤弟的幽都军,面对的恐怕不只是大辽国的举国入侵。很有可能,将要是面对的是,大辽和石敬尧的幽州军联军啊!”
高进道:“石敬尧他通敌卖国,我是知道的。上次我假冒我父亲去幽州城,已经见识到了。这次只是大辽北苑大军,起兵南下。下次如果是大辽南苑大军起兵南下,定是大辽要以举国之力,犯我中原华夏。届时,石敬尧和他的幽州军,肯定也是一同出兵来犯。石敬尧这个祸害,不能不除啊!”
赵应龙道:“既然这次我率渭南兵卒,来到幽都城。看来我赵应龙,只能与石敬尧那厮一决雌雄了。一来是为了铲除石敬尧这个祸患。二来也是为贤弟你报那杀父之仇。”
高进有些为难的道:“小弟对义兄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是祖上遗训,幽都军不可参与中原华夏的纷争。我若要率领幽都军和义兄你的渭南兵卒一同出兵,势必坏了祖训。而且幽都军经过这次与大辽北苑大军的一战,幽都军元气大伤。本就不到五万的幽都军兵卒,现在也就剩下了不到三万人。我这也是不知如何应对是好!”
赵应龙道:“贤弟,幽都军不可参与中原华夏的纷争,这个愚兄早有耳闻。贤弟不可因为个人的仇恨,坏了祖训。况且幽都军急需休养生息,不可再动干戈。贤弟无须为难,愚兄我定为你报了这杀父之仇,才不枉你我此生的结拜一场!”
高进神情严肃的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我高进枉为人子!祖训不可违背,那是幽都军不可参与中原华夏的纷争。可约束不了我高进。我高进必将跟随义兄,一起共赴沙场,取那石敬尧的狗头,以谢我心头之恨!”
赵应龙一拍高进的肩膀道:“好兄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兄弟你助为兄我一臂之力,何惧石敬尧那狗贼的幽州军。”
高进略显担忧的道:“义兄,你若出兵攻打幽州节度使石敬尧的幽州城,会不会引起当今朝堂对你的不满!”
赵应龙冷笑一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为的是人间正道。我赵应龙除魔卫道,问心无愧。若是朝堂要是因此对我不利,大不了我就反了这朝堂。”
高进坚定的道:“祖训不可违,但我高进认的就是义兄赵应龙你一人。无论义兄将来你要怎样,高进我定助义兄你一臂之力,为义兄你破荆斩棘!”
赵应龙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道:“好兄弟,不枉我与你结拜一场,日后义兄我若是反了这朝堂,得了这天下,定有贤弟你的一半。”
高进对赵应龙,坚定的说道:“义兄要想得这天下,我高进就助你得这天下,无须义兄分我一半!贤弟我只求在此,为义兄守护这中原华夏的北大门!”
赵应龙和高进完全不顾在场众人的震惊。
赵应龙面带微笑的道:“在场的人都不是外人,今日我赵应龙与我义弟高进,在此所说之事,我不希望有人外传。”
高进说道:“义兄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我的亲人。也就是你的亲人。你我二人之事,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来来来,我们前厅开宴,一起庆祝你我兄弟二人共破辽寇,他日你我还要一起去取,石敬尧狗贼的项上人头。”
说罢,高进与赵应龙手牵着手,带领堂内众人,去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