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孟蕾问高进道:“如今,你义兄渭南节度使赵应龙,所率领的渭南兵卒,就是中原华夏最强的军队。而幽州节度使石敬尧的幽州军,也是中原华夏北部最强的军队。他们俩这一战,与安史之乱何其相似。他们俩这一战的结果,即便是你义兄赵应龙赢了后,得了这中原华夏的天子之位。恐怕中原华夏,也是再无可用之兵。如若关外大辽再次来犯,中原王朝空有一个空壳儿,我们依然是岌岌可危啊!”
高进表情严肃的说道:“姐,你说的没错。如今石敬尧的幽州军和我义兄赵应龙的渭南大军,两方若是死磕到底。那么必将是两败俱伤,中原华夏将再无可用之兵。到那个时候,大辽国再以举国之力来犯,中原王朝形同虚设。只凭我们幽都城的幽都军抵挡大辽国的南侵,就如同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所以我万不能让历史重演,重蹈安史之乱的覆辙。这才是我来幽州城助我义兄赵应龙的主要目的。如果我说,我为了是中原华夏,不受大辽的铁蹄践踏。那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先秦一脉的幽都军,可以延续生存下去。更是为了保护你和我身边的所有至亲之人。”
此时孟蕾用一种感激和崇拜的目光看向高进。
孟蕾说道:“那你打算如何去做!”
高进微微一笑,淡定的说道:“擒贼先擒王!我要先重创石敬尧的幽州军,让其全军士气受损后,再取了石敬尧这通敌卖国狗贼的人头。迫使石敬尧的幽州军群龙无首,俯首称臣!然后我取而代之,成为这燕云十六州,中原华夏北方唯一的王。”
孟蕾惊讶的问道:“你这一石二鸟之计,看似不错。可具体如何实施,却是难若登天。先不说你,如何将石敬尧的幽州军打败。就是获胜后,你义兄赵应龙做了这中原华夏的天子。但他会放心,让你做这中原华夏北方唯一的王吗?”
高进坚定的说道:“会,当然我也要付出一定代价。甚至是我身边的亲人,深爱着我的人。”
孟蕾惊讶的问道:“进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进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姐,你放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说罢,高进一拉黑风的缰绳,带领幽都十八骑,向义兄赵应龙渭南大军的大营而去。
此时,孟蕾看向高进的背影。感觉眼前的高进,都已经让她感觉有些变得陌生,甚至让她有一丝畏惧和不安。
孟蕾一提胯下战马的缰绳,也跟随着高进和幽都十八骑,向着赵应龙渭南大军的军营飞驰而去。
…………
高进和孟蕾带领幽都十八骑,来到赵应龙渭南大军营地的大门前。
门口站岗的军卫,急忙前去通报赵应龙,高进的到来。
赵应龙带着南霁云和手下正在开会的一众将官,急冲冲的,来到军营的大门前,来迎接高进和孟蕾等人。
赵应龙看到高进,疾步上前,拉着高进的手,热情的说道:“贤弟啊,为兄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可把你盼来了!真是想煞为兄我了!”
高进笑着说道:“这才几日不见,大哥你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啊!不过我对大哥您,也甚是想念。”
高进看赵应龙的左膀右臂,只有南霁云在列,却没有看到孙鹏飞。
高进问道:“大哥,怎么没看见孙鹏飞孙大哥呐!”
赵应龙闻听此言,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赵应龙悲切的说道:“贤弟你来晚了,前日我军和石敬尧那厮的幽州军,在幽州城外大战。孙鹏飞他被石敬尧那厮一支暗箭,给射杀了!”
高进惊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看石敬尧那厮沉迷酒色。即便他心机叵测,可他怎么会有这等功力!”
赵应龙拉着高进的手,一边向营帐内走去,一边说道:“贤弟有所不知,石敬尧这厮并非凡人。他的马下功夫,虽然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但他可是当今这天下,出了名的神射手。石敬尧自幼从军,擅长骑射功夫。他百步穿杨的绝技,更是甚得先帝的青睐。石敬尧这厮表面上,看似不是什么武道强者。其实他也是实打实的武侍之境的武者,而他的骑射功夫更是令我们这些同为节度使的同僚,闻风丧胆。”
高进心中暗道:“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石敬尧,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日后自己与石敬尧阵前相遇,自己也需要多加留心在意。”
高进一边安慰赵应龙,一边说道:“我来时,看到幽州城前,大哥您的渭南大军和石敬尧的幽州军两军对垒,定是难分胜负。”
赵应龙道:“贤弟此言不假,我与石敬尧两军实力,确实是旗鼓相当,一时间难分胜负。”
高进道:“大哥,依我看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石敬尧定是会向关外大辽国求援。到时候,大辽国的南苑大王耶律长风率军南下,以石敬尧的军力,加上大辽国的增援,我们定然不是对手。”
赵应龙也是焦急的道:“贤弟此言有理,我也是看大辽国北苑大军刚刚败退。一时半刻不见得再次用兵中原,才想借此时机,将石敬尧除去。一是为民除害,二是为了我叔父,你的父亲报仇雪恨!”
高进也是略带悲愤的说道:“大哥您有心了,我替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对大哥您深表谢意。石敬尧这厮,你我必需合力,赶在大辽援军的到来之前,将其除去。”
赵应龙虚心的问道:“不知贤弟,有何锦囊妙计,能尽快的将石敬尧这厮的幽州军击败!”
高进道:“明日一战,我们就要先挫一挫,石敬尧幽州大军的锐气。”
赵应龙闻听高进此言,由悲转喜的道:“那么明日一战,全凭贤弟你的调兵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