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不觉得累吗?李爱卿,你自己跟他们解释吧。”李义一听嘴角疯狂抽搐,心里又是一阵吐槽:卧槽!老子怎么遇上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皇帝,怎么着?你是想让我和他们斗嘴吗?李义吐槽完说道:“是,陛下。”然后又看着二人说道:“二位大人,我叫李义,也是武昌伯不知二位是否是出于妒忌才出来找茬的?”那陈以瑞听完,脸色不悦道:“哼!本官在朝堂为官多年却从未听说过你,不知你有什么能耐能当我大明的伯爷,还是说你蛊惑了皇上。”李义听他这么说话不爽道:“你说蛊惑,你看我哪点像女子?而且陛下也没有龙阳之好啊,你让我怎么蛊惑 ?”李义说完,朱由校刚喝进嘴里的茶便一口吐了出来。
堂下众人看着李义,有人还在交头接耳这时一名左都御史突然站出来大怒道:“放肆,大胆李义竟敢对皇上大不敬,请陛下治他大不敬之罪。”朱由校,说道:“朕都没说什么,你怎么比朕还急?”那御史懵了,感觉自已此时就是个小丑。李义看着他说道:“你们这些御史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非得跳出来找点存在感?”那个左都御史又怒道:“大胆狂徒,我乃御史维护朝堂风纪本就是我等的职责。”李义点点头,说道:“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作为御史连察言观色都不会,这官你算是白当了。”那御史气得脸色通红,此时又出来一个御史,说道:“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也没见你有何能耐,在此大放厥词,谁给你的胆子?”李义扭头看向他说道:“当然是陛下给我的胆子,而且我有什么能耐关你屁事?你不过是个御史,除了信口雌黄就是血口喷人整天就会干些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借机打压异已的肮脏事儿,你们这种人我太清楚了,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那御史气得拿芴板指着李义怒道: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李义不屑地说道:“我就辱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说也说不过打肯定也打不过我,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打你就怕别人说我以强凌弱,身为御史这么容易生气?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那御史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青筋暴起。
李义戏谑地看着这些御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说道:“你们都在问我有什么能耐能当这个武昌伯,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李义故意停下,看看他们的反应见没人说话又说道:“在下不才,略懂一些火器和各种创新。”只见刚才那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御史突然大笑一声,说道:“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原来不过只是些奇技淫巧罢了。”李义不屑地问他:“你是圣贤书读傻了吧,奇技淫巧的意思你搞懂了吗?就敢乱用成语,真是给儒家丢人啊。”那御史急道:“谁说我不懂,我荆养乔读了快三十年的圣贤书。”李义戏谑地说道:“哦?你真的懂吗?那你怎么乱用成语啊?”荆养乔面色羞红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的那些所谓的创新难道不是奇技淫巧?只能骗骗皇上而已欺负皇上年少。”李义立马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说道:“好你个荆养乔竟敢当堂辱骂皇上是昏君,分不清是非皇上都?”朱由校听到这话一拍御案怒道:“荆养乔真当朕不敢治你的罪吗?”荆养乔知道自已失言了,赶忙跪下请罪。李义在一旁嘲讽道:“作为一个御史连话都不会说,你这御史是怎么当上的?怕不是花钱买的吧?啧啧啧。”荆养乔此时也不敢说话,朱由校突然说道:“荆养乔你这御史朕也是真的好奇是怎么当上的,周应秋立刻将他的履历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御史的”周应秋应了一声立马出了皇极殿去吏部找荆养乔的履历,在殿中跪着的荆养乔此时心里是万分苦涩,本来是想找李义的麻烦给他点难堪,没想到最后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被他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