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在营帐中经过军医的治疗已经缓过来了,立刻命令副将派人清点一下损失的人马和辎重,副将领命而去而朱纯臣坐在营帐中照了一下镜子看到自己满脸都是被马蜂蛰的包虽然已经消肿了不少但是一脸红也是让他恼火,气得把镜子给丢了。喝了口水出了营帐看到外面躺了一地的伤兵更是让他烦得不行,没想到准备了几个月的谋反大计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张之极狠狠的挫了锐气。正当他在思考是要休整几天再进攻京城还是尽快攻城,这时候副将回来禀报道:“国公爷,清点出来了昨晚的袭击我们一共战死一千八百人,重伤三千五百人,轻伤还能拿起武器的有两千一百人粮草辎重基本没有损失。”听到这些汇报朱纯臣感觉有些肉疼,五千三百多人还没到京城脚下就没了一战之力,被朱国弼带走三万人自己这边本来只有四万多人现在就剩三万八千多人这让他很生气,决定留一万人看守大营其他人随自己去进攻朝阳门。朱国弼召集众将决定将三万生力军分三批攻城,不求能攻上城但求能最大限度的消耗守军的力量将守军往自己这边吸引给朱国弼创造机会。
朱纯臣也是说干就干,布置完成后迅速调集大军往朝阳门前进,此时也派出传令兵给朱国弼送信让他随时做好准备这朱国弼收到信也是有点懵,你朱纯臣都被人折腾成这样了也不缓缓这么着急吗?朱纯臣留下了所有伤兵带着攻城器械往朝阳门的方向前进,此时已经到了寅时四刻在他动身的时候探子已经将情报送到了张之极和朱由校的手中。朱由校此时此刻也正在朝阳门城楼上的坐镇,看到情报后朱由校看了一眼手表脱口而出:“现在是四点五十分,李若涟将在京臣工全请到这里来。”李若涟应了声是立刻带人奔向各位官员的府邸,有的人在去上朝的路上被他拦下已经到了午门外的官员听说皇帝在朝阳门城楼上等着他们有的胆小的官员吓得瘫软在地,本以为皇帝是戏言没想到来真的一时间午门外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袁可立、孙承宗听到他们鬼哭狼嚎的孙承宗直接大吼一声:“都安静!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德性,不就是让你们上城楼观战么,又不是让你们上阵厮杀哭哭唧唧的像个娘们儿一样!”说完便朝自己的马车边走去,袁可立也说道:“大明朝有你们这些人当官真是我大明之耻,这么怕死当什么官,敢当堂骂皇上不敢去观战,老夫劝你们还是赶紧脱下官袍回家带孩子吧!”说完也是一甩袖便走向马车。
一众刚才还哭哭唧唧的官员瞬间也是不哭了,胆小的官员还在犹豫,而那些有胆气的官员已经出了承天门。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担忧,一边是对官位的不舍,一边是对自身安危的考虑。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必须做出选择。
眼看人越来越少,这锦衣卫也盯着他们。一些胆小的官员心中更加犹豫不决,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那些有胆气的官员则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跟随其他官员一起前去。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但他们也知道,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不去回头皇帝就有理由罢了他们的官。
李若涟看到这一幕,便拿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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