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莞尔大吵项家,又无人应答的事情在栾翰后妈的小群里传开。
同时,小区里的三姑六婆群和栾翰家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群也悄悄传开。
栾翰看到家庭群时已经是中午,截图发给许依一时,许依一正好从医院打卡下班出来,心情大好。
以项凯昊的尿性,他定是不会向聂莞尔解释接走项家老人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只要聂莞尔兴师问罪,项凯昊只会恼羞成怒,把事情引到另一个层面,比如“你这么闹有意思么?”“你说这些话有意义么?”
到底什么事情才叫有意义?
对于项凯昊来说,默不作声只做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给他添麻烦才算才有意义。
聂莞尔大闹项家的事情,当天下午就在小区群里散开,多事之人还艾特了项凯昊,大家都窝在手机的另一头等着看好戏。
项凯昊再给聂莞尔打电话时,电话已经无法接通,聂莞尔,也跟他玩起了失联。
项凯昊的背脊又一次开始发凉。
他并不担心聂莞尔所说的一尸两命,聂莞尔从来就不是那种会伤害自己的人。
他担心的是,那小复式里的家具他也许又要再花钱再置办一套新的,他的手机里也许又要收到一条又一条的消费信息……
——
栾翰总算拿捏到了许依一的“一丢丢”要害,他清楚明白了许依一需要他的也许是他在临安留下的“人脉”,所以当他看到家族群里关于项家的信息时,毫不犹豫地截图发给许依一。
栾翰也学聪明了。
许依一在要他回临安前主动找他,在临安时又跟他保持着距离。
为了让他做什么时,许依一会先做些什么,这就像交易。
她居然开始跟他做起了交易。
那就做交易!
栾翰用一个截图换来了许依一的一顿晚餐,晚上六点,约在栾翰学校附近的某个餐馆。
许依一在陪着宋宁在1622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宋宁大多时间在睡着,许依一在手机的工作群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查看着酒店里的监控。
偶尔抬眼时,宋宁正睁着眼睛看她,两人相视一笑,随口问一句喝水吗上厕所吗……宋宁摇头。
一动就累,一累就喘,一喘就更想睡……
“看什么看,要睡就好好睡,不睡就起来更你的小破文去。”许依一再抬眼,宋宁又睁着眼,正看着她。
“你知道器官捐赠是什么意思吗?”
“我快四十的人了,我怎能不知道?”
“那你怎么敢?”
“又不是让我现在捐,那不是得等我死了才捐么。”
许依一的话引来了隔壁床的侧目。
死亡,对于一些在病中的人来说是忌讳的,害怕,却又非面对不可。
许依一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又有什么资格开口闭口的都是死,又满不在乎的样子?
“死了,就什么都都没有了,只有活着,才有意义。”许依一放低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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