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祖白了白眼睛说道:“我怎么知道,莫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可是谁又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几个人眼睛一亮,也觉得可能性很大。李承祖道:“先不胡乱猜,马宝已经去了衙门,等他回来了,打听一下。”
说曹操,这边曹操就到了。李角开了门,马宝从赶到这卧房。李承祖大笑道:“马宝,我们正等着你,事情办的如何。”
马宝掏出一页纸,上面用墨写满了字,递了过去道:“我按照公子吩咐,向那录供讨要这一份笔录,起先那师爷不肯,我就依言不画押,他急了,以下大狱要挟我,跟他那里闹了回,那白都头把那师爷叫了进去,两个人密谈了回,这师爷才有抄了份录供给我,公子过过目,可有不妥。”
李承祖点点头,拿起纸张浏览了遍,都是些很生涩的古文,好在他的功课也没拉下,其意思还是勉强看懂了,原意还是满符合要求的,也就是说这份录供是没问题。
他向马宝问道:“你可知道那些被抓归的人,州衙如何处理?”马宝摇摇头说道:“只是暂时收押如何处置还不得而知。”
“不过”马宝话语一转道:“我打听到了袭击我们人的来路。”众人听了急道:“当真,别吊弯子,快说。”
被怎么多人催促,马宝不敢怠慢,仔细说道:“我出来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知道我和公子要路过,又事先换了衣服埋伏。”
他比画道:“恰好,我过后衙的时候碰到两个文书,在那小声说着今日街上聚斗的事,我多了个心,象他俩套话,这两嘶机敏的很,听我问此事,都闭口不谈,我狠了心一人给了他们几吊钱,这两文书才言道,今日那些人是易州城里的一些游手好闲地痞无赖,他们窝在一起,平时干些欺压良善的坏事,也成了一霸,后来他们推了个首领,此人叫林步山,就是那使板斧的汉子,他给这些无赖立了规矩,穷困之人不做弄,专找富人晦气,渐渐也有了些名气,地面上商贩大户也要让着他一些,因他擅使板斧,便得了个绰号“林斧子”。”
李承祖说道:“难道他们是劫富济贫,那天开口一千贯就是为此。”他有摇摇头说道:“不对啊,我明明听他们中人说,是有人指使。”
“公子高看他们了”马宝道:“那林步山是有些江湖义气,但也仅次而已,一样的贪财斗狠,本事也高,还帮带着做些收人钱财,替人消灭灾之事。”
李承祖低下头,沉咛道:“那么,这背后主使之人是谁呢,他必和我有怨,也要相当有钱财。他口中喃喃举着例子,眉头紧皱如锁,一丝明悟在心头闪过,却不敢肯定。
“忠伯,这几日你多跑衙门打听下,看看那些人如何判理”他眼中闪着寒光,低声的吩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