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霉鬼六七个,他们父母,兄弟姐妹,各个一大家子,这一闹,把个公堂吵的跟菜市场一样。
刘知州头痛了,这可是惹了个棘手的麻烦,这么多人看着,如果处置不好,他的名声就完蛋了。
他忍不住转身向旁边的智囊全福请教:“耽才,怎么办,这情势,如何决断。”
全福道:“大人,你也知道侍卫营那些兵油子的底细,肯定是抓错人了,这天日昭昭您可不能判冤案。”
刘知州苦笑道:“本州当然知道,但是若无罪开放,那些兵都是本州的人,人家不是笑本州束下无方,皇上耳目通天,走马承受遍及各地,还有那吴通判,那眼睛也是如毒蛇一样盯着本州,本州可是如履薄冰。”
“大人说的是”全福说道:“这判也不行,不判不行,确实棘手,不如这样,大人你明判轻罚,即保全了名声,又不会招至民怨。”
刘知州眼睛一亮,高兴说道:“耽才,你果然思虑敏捷,高于常人,此上策也。”当即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容喧哗。”
这一声充满了一州父母威严,再家那惊堂木雷响,确实有震慑人心效果,场面安静了下来。刘知州来抓捕的兵上来说明情况,又让那些被抓的人辩解。
最后他发堂词说道:“尔等说没有参与伤人,但是却都惧在伤人现场,这如何说的清楚,谁能给你们佐证,你们自己吗,还是你们的家眷亲属,既然有嫌疑,被抓到堂上审问也是天经地义,再则州兵门都说亲眼见到你们殴打公子,你们还要狡辩吗。”
“大人冤枉啊”这些人本来就没打,听这意思要定罪,他们怎么能服又要闹起来。刘知州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先听本州说完,虽然你们有嫌疑伤人,但是本州已查明你们伤人也是属误会,所谓不知者不为罪,可以不罪,但是你们烂用私型,还是当罚,因此本官宣判,尔等无知,群起伤人,每人罚钱50文。”又看了这些人身上带了伤,刘知州张口又道:“因为受刑带伤的,待会到州衙帐房去,每人领钱两吊,补偿医药费用。”
那些人听到只判罚50文每个人都松了口气,本来还以为这次怎么也要关个1年半载,没想到判的这么轻,50文对大多数百姓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同牢房暗无天日相比,50文简直跟没罚一样。
但是接下来刘知州的话让这群人狂喜了起来,罚了50文,却每人要陪两吊钱,这等于还赚了一吊多钱,虽然他们挨了罪,但都是皮肉伤,回家随便敷点药就好。这过躺衙堂还能赚两吊钱回去,没把这些人牙口笑掉。
他们一时激动的跪倒在地,高兴的给刘知州拜道:“大人秉公执正,判罚严密,真是青天在世,我等拜谢青天大人。”
刘知州马上从自己位置上站起,移步到堂上将人扶起,一副不敢当样子:“几位言重了,青天之名,刘某怎敢当,快起来,都回家去吧。”
他这一副爱民如子样子顿时落在了那些在外面旁观审案老百姓眼里,大家本来也以为这些人要完蛋的,没想到是这样结果,再看到这副表演,都赞叹起来:“知州大人真是好官。”
“知州大人,爱民如子,在世青天。”
刘知州回到堂后,那全福向他道喜,赞道:“恭喜大人获青天之名,大人手法真是令学生佩服。”
刘知道此时也一扫前面的颓色,笑呵呵说道:“这也多亏了耽才你的提醒,老夫才没有铸下大错,先前老夫真是被气昏了头了,好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全福道:“大人不但没有罚那些百姓,还每人赏了两贯钱,他们自然心中欢喜,对大人奉若青天,以几贯钱就换来了在百姓中名声,确实是学生要学的。”
“耽才过誉了”刘知州摇手说道:“今日之事,也是老夫所没有想到的,一切恐怕都是天意吧,哈哈。”刘知州说着大笑而归。
李承祖收到这消息也是很惊讶,事情就在易州百姓里传开了,刘知州不记私仇,心念百姓,终于博的青天美名,在后世包拯出现前,就先出刘青天,这也是李承祖没有预料到的。
本来他们把胖子裸身绑在袋子里丢在大街上,也只是想哪个人碰巧解开袋子,让他**于众人前,好借此羞辱他,但意外的是碰到一个不分清白就尖叫女子弄出那么一幕,好在没打死,否则这仇就算结下了。
这就已经够呛了,然而那些士兵却抓了很多倒霉鬼去顶罪,还弄出了开堂审问,更没想到让刘知州名声直线上升,又是意外之外的意外,这老家伙收买人心实在太强了,自己差远了。李承祖不禁叹道:“真是意外的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