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埋下头低声抽噎着道:“她说小鱼是妖精,想要拿小鱼身上的鳞片去元虚师伯那里去告状,于是,她动手将小鱼身上的鱼鳞拔了下来。”
游走在胸口前的手指微微一颤,半晌,指尖继续游走,依旧抚上了拔去鱼鳞后留下的两块伤疤上,经长年握剑略带茧意的食指在上面细细摩挲着,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胸口前面爬来爬去一样,搔动着我心头愈痒难耐,脸上温度越来越滚烫。
几声冷笑在头上响起,那抚于我胸口前的手掌将轻抚变成了用力抚,手掌心之下带着绵绵热力,在胸口上重重按压着,我自动忽略掉了被他占了便宜,呆呆地站着莲池中忘记了动。
眼前人似乎越来越清晰,我看到了他微颦的眉峰,暗沉的眸色,还有那紧抿着的凉薄唇角,抬起手才刚想要帮他将那紧紧皱在一起,像是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头抚平,胸口却是一阵锥心之痛从心间直抵达脚底,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很累很累,身体无力向前倒去,被人一把揽入了怀中,贴身相偎。
“欠你的,都会还给你,包括我。”
迷迷糊糊中,耳畔有他沉沉暗哑的嗓音响起,听不真切,似梦似幻,不敢当真,只觉得此刻躺靠在他满是莲香的怀里很舒服很安心,然后,忘记了去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这样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感觉到有阳光从窗户缝隙投射到屋子里来,还特别准确的投射到了我的身上来,我懒懒洋洋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在了被子里面,呜咽了几声,准备再香香的睡上一觉,惺忪的眼睛却乍然感觉到了有一束刺眼的光线从桌面上铜镜镜面射来,照射的眼睛越发睁不开。习惯性的伸手摸向枕边拿白绫,胳膊刚要抬起,却猛然看清了眼前自己所处的地方竟是清水楼,我抬起手低下头仔细瞧了瞧自己的手,然后低下头一口狠狠吐了上去,疼,有疼痛的感觉,原来这并不是在做梦,回来了,我终于又回来了,原来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起身欲走下床,打算跑去碧云阁找紫莲,身下却猛地感觉到有一股湿湿冷冷的液体流出,猛地止住动作,不敢再动,却不想纵然是不动了,可不断流出的湿冷液体却是没有止住,越流越多,打湿了身下亵裤。
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我还会尿床?这这这,这也太丢本小鱼的脸了,我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下,眼底未发现有尿渍,却看到了一大滩腥红色血渍沾满上了亵裤,我心中疑惑想了想,伸手向下准备去摸一摸是哪里受伤了,自己没有察觉到,不想,屁股才离开床,体内又像是有什么怪物要从身体中冲出来一样,片刻,又是一股湿冷血流从身体下面流出,将原本沾染上了血渍的亵裤,浸染的越加怵目惊心。
“救命啦,师父。”
我大声尖叫着,紧扯着湿漉漉沾满血渍的裤子大声哭了起来,身下湿冷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不断地有血液从身体里面流出来。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