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两位找我又什么事呢?”
邓布利多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斯内普咬牙切齿地问。
他不敢相信,虽然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老人从未背叛他,但事实却是残酷的。
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说明很多问题,尤其是在斯内普和邓布利多这样将摄神取念练成被动技能的大师面前。
怜悯!
斯内普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眼神。
那一刹那,斯内普敢肯定地说这个男孩肯定知道了什么。
而随后,他也套出了斯塔利的回答。
邓布利多有些茫然。
“什么说了什么。”
斯内普死死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却并未从其中看出一丝欺骗。
“什么?”
斯内普愣了一下。
随即,他迅速从怀里掏出魔杖,指在斯塔利的脑门上。
魔力凝聚在杖尖,发出幽绿色的光。
咧了咧嘴,斯塔利也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那根小木棍,以相同的姿势指在斯内普的脑门上。
歪了歪头,将脑门从杖尖处移开,虽然那并没有是什么卵用。
“哦,我亲爱的院长,你这样可太伤我的心了。”
斯塔利看着斯内普,眼神中满是疯狂。
斯塔利挠挠后脑勺。
“嘿,西弗勒斯,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
邓布利多急忙站了起来,用手拦在两人中间,可惜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如此剑拔弩张。
斯内普死死看着斯塔利。
“你到底是谁,到霍格沃兹有什么目的?”
“我是斯塔利啊,你的学生,斯莱特林的默然者……”
斯塔利讥讽地笑着。
“好了,你们都坐下吧。”
邓布利多突然开口,打断了斯塔利的话。
轰!
一旁的椅子应声倒塌,化作一地碎裂的木料。
福克斯不安地鸣叫起来,从架子上跳到邓布利多的肩膀上。
四周墙上的壁画都醒了过来,他们窃窃私语着,盯着房间里的三人。
邓布利多凝视着斯塔利。
这位老人的身上发出摄人心魂的力量。
好似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斯塔利感觉自己喘不过气。
使劲撇过头,斯塔利看到对面的斯内普也不好受。
他的脸涨的通红,双手微微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鬓角落下。
一直和蔼的邓布利多终于在斯塔利面前展现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
“都做下,让我看看有什么事情能让师生两个自相残杀。”
邓布利多的面色严肃。
若一柄出鞘的利剑,眼前的老人展现出了当代第一白巫师的气魄。
福克斯在一边不安的鸣叫着。
“所以……两位,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慢慢谈。”
……
数分钟后。
斯内普面色阴沉地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椅子上,一旁的斯塔利翘着二郎腿,抱着柠檬汁,不停地打量着校
长办公室的装饰。
“事情就是这样,邓布利多,我想我们应该用到摄神取念,以免一些人潜入到霍格沃兹,而不是坚持你的那套说法。”斯内普向着邓布利多述说着课堂上的经历。
“我想……斯塔利对这些一定有他的解释不是吗。”邓布利多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仍保持着笑容。
“斯塔利,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当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邓布利多松了口气。
“很显然,在我们面前的是斯塔利本人。”
“但他怎么解释他所知道的呢?”
斯内普不甘示弱地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睛。
邓布利多有些迟疑,但斯塔利为他解了围。
“你的那点破事我都知道。”
斯塔利不屑地撇撇嘴。
“不仅那点破事,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斯塔利盯上邓布利多的眼睛。
“包括你做的那点破事。”
“那么,你准备怎么解释这些呢,斯塔利?”
邓布利多看着斯塔利,“你怎么知道的,以及你知道什么,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西弗勒斯可不会善罢甘休。”
“我梦到的。”
?。?
“什……什么?”邓布利多一脸懵逼。
撇撇嘴,斯塔利说道:“在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叫做伸手党,喜欢白嫖,脸皮极厚,邓布利多校长,你说这种人可恶吗?”
“可……可恶。”邓布利多努力使自己的脸色看上去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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