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妖美到倾城的少女睡的小脸晕红, 软软扒着他胸前的衣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松散的领口,让他整个人不知不觉绷紧起来。
月色从小小的洞口洒进来,半明半暗的视野里,他看见她那随意搭着的、雪白绒软的尾巴就像给精美贡品缠上的缎带, 似遮非遮, 是异常强烈的、引人拆开欣赏的魅惑。
圣洁的、无辜的魅惑,反而愈发让人无法抗拒的。
未经人事的王侯之子定定看着她,本来满是无奈羞耻的眼神一点点幽邃, 呼吸一寸寸急促。
黑夜是最好的催化物,它催促着人心中的魔鬼,去释放那些被压抑的、禁忌的、所有敢想或者不敢想的欲.望!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良久, 他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样,慢慢伸出手, 虚虚覆在她后背上。
常年习武练剑的手指骨节分明,有着薄茧的指腹试探着擦过她纤细的脊梁,触及的柔嫩的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又是一颤,耳颊通红,眼神却愈发灼灼
这时候, 睡梦中感觉背后痒痒的殷宸下意识伸尾巴过来挠后背,魏元衡僵在原地,感受着她毛茸茸的尾巴擦过手背,心中忽然燃起一个更疯狂的念头
在那尾巴将要收回去时,他翻开手掌, 不动声色的虚虚拢住那尾巴,拇指指肚轻轻抚过尾巴尖
他曾经这样给她顺过很多次毛,那时只觉得她可爱,或者说,只能觉得她可爱;但今夜,就像是打破了某种心里的禁忌,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与之前截然不同
就像是一直笼着的那层纱被撕破,终于可以彻底的、近乎放肆的去看她所有的美。
她的手很小,指节很长,但每根手指上都有细嫩的软肉,像是她粉嫩的肉垫一样,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时,撒娇似的挠一下,就能挠进人心口里
她的尾巴很软,根骨修长漂亮,但覆盖的长毛蓬松细软,显得整条尾巴都胖乎乎的可人,被揉舒服了尾巴尖尖就会微微卷起来,像是害羞的躲,又像是勾着人继续揉她
少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慢条斯理捏着那细细的尾巴骨,一节一节的捏过
就像这样
毛尾巴触电般的翘了翘,殷宸无意识的舒服的哼了一声
—听在少年耳朵里,就像是某种许可。
他闭了闭眼,有揉杂着暴虐和温柔的心火在燃烧,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轻缓的用虎口环住她的尾巴,愈发细致的、温柔耐心的抚摸,另一只手慢慢揽过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轻轻哼哼时,低下头,忍耐又放纵的吻上她微微翕张的唇瓣……
第二天早上,殷宸懒洋洋睁开眼,又恢复了八岁萝莉的身形
她愉快的自然的在靠着的少年胸膛上打了个滚儿,翻过身正对上魏元衡垂眸看来的视线
他大概也是刚醒,神态间少见的带着些慵懒餍足的意味,眸色漆黑如墨,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不可捉摸的深邃。
殷宸歪着脑袋,冲他笑的灿烂
魏元衡一顿,伸出手摸摸她的脸,指尖上移,不着痕迹却暗含狎昵的抚过她粉嫩的眼角
她仍是那种单纯欢快又满满依赖的亲昵神情,要抱抱、要亲亲,稍微疏离便要委屈落泪。
她不会懂他的煎熬、不会懂他的贪欲、不会懂他那些不可说的妄念。
之前的十四年,所有人都赞他年少英才、有滔滔野心和磊落风骨,自有君主王侯霸气,他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鬼迷心窍般的疯狂肖想一个稚子心性的小妖
她就像裹着糖的罂粟,稍稍尝一点,就食髓知味,痒入骨髓。
他能清晰感知着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在一寸寸崩塌,占有和掠夺的野望在熊熊燃烧
但可怕的是,他不仅无力阻止,还隐隐期待着彻底放纵
他想像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一样光明正大的抱她、吻她,想让她只在他怀里哭怀里笑,想永远让她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里只有他、只染上他的颜色……
他想亵渎这神圣纯洁的妖灵
当正人君子、端正王侯有什么好?!他用了十四年、用了满门性命去证明那是失败的!在这个乱世,唯有枭雄才能应有尽有
他想要天下,更想得到她!
……
小傻子殷宸对魏元衡的心里变化无知无觉
她其实也不是真傻,但幼苗男友也是男友不是,她从一开始就把人当男朋友看的,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对于少年越来越亲昵暧昧的举止和越来越幽深的注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吧?
“还是总感觉后背凉凉的。”殷宸用前爪挠了挠脸,疑惑的往后看,除了沉默跟随的魏元衡就只有一片苍茫白雪,半点生灵迹象也无:“又是我的错觉?”
规则默不作声瞥一眼殷宸背后、薄唇紧抿用无比晦涩幽邃眼神凝视着她的魏元衡,干脆利落闭嘴装死
—这大佬它可惹不起!就让这戏精夫妻俩自己折腾去吧!
殷宸带着魏元衡日夜兼程,总算在规定时间前抵达了北山雪原脚下,在这里,他们遥遥就望见了正在上山搜查的周国士兵。
......
周国唯一的嫡子、不过少年便以谋略和战功名闻天下的周三王子魏元衡被刺客谋害,失踪在北山地带,即便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周王也派了几千人的士兵第一时间赶来搜寻,以示自己对这个天才嫡子的厚爱。
李毕奉周王之命,率领军队搜寻北山,已有半月之数。
他们顺着车辕的痕迹一路搜查,将北山边缘都寻了一遍,除了找到一些染血的华服碎片,一无所获。
李毕亲自带队要继续深入搜寻,副将拦住他,苦口婆心:“将军,北山是天下绝境,百年来从未有人能活着走出来,即使三王子真的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恐怕也......您何苦还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我等既然奉命而来,自当尽忠职守,三王子在这山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武威将军李毕生的魁梧健壮,此时敛目沉声,语气坚定。
他身披盔甲手持重剑,大步向前,副将抓住他手臂,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颇为气急败坏:“将军!您何必如此固执!王上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您不是不明白,这不过是例行公事,整个周王室,没人觉得也没人希望他还能回来!”
“可是周国还有很多人希望他回来!”李毕冷冷道:“三王子是我周国嫡王子,是樊老将军的外孙,是为我周国上过战场击退过敌军,深受百姓爱戴敬重的少年英才!周国需要这样的王子!无论如何,我得给他一个交代!也得给天下一个交代!”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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