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的卧室内原本暖黄色的灯光极度的昏暗了下来,昏光灯影下,鬼影重重,有五只老鬼正在交头接耳朵,鬼鬼祟祟的议论着什么重要的鬼事情。
史文业他们八只鬼目急切而炙热的看着赵公明,那可怜的鬼眼里满是幽怨。
史文业一鬼脸的不相信:“赵公明,老赵,你刚才就是躲在这群人里边的?”
钟士贵咂咂鬼嘴:“哇,你竟然躲在一裙野蛮人里边,而我们却没有看出来,你真卑鄙!”
赵公明大怒:“是你瞎了鬼眼睛,自己没看出来,怪谁。”赵公明,撸起袖子就要去扯钟士遗。心里暗骂,老子这么帅,玉树临风的,你真是害了鬼眼了才没瞧见我,我都很受伤了,你知道不?
钟士贵无赖的鬼眼一瞪,双目熊熊窜着绿火:“你就是卑鄙小人怎么着?怎么着,还想打架不成?好呀,来呀,谁怕认呀?”钟士贵他们本来心里就有火,赵公明这个家伙,弄个这么好玩的地方,竟然不带他们四个玩的,还让他们在小主人的面前丢了二次的脸面。做鬼也要脸的是不?虽然它们早已经失去了肉身,没有了脸。
张元伯和刘远达赶紧上来劝架,鬼影闪闪之间,五只老鬼就又扭到了一块儿了,只见五道彩色流光就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它们这五只鬼,自从为了抢个睡觉的地方动上手后,那就爱上了肢体亲密的接触了,那真是找准一切的机会试练那么几手啊。
赵公明帽歪,鞋松、衣带乱;鼻斜口歪眼肿,那个惨样儿就别提了。它心里那个气呀,恨得咬牙切齿的。
刘远达和张元伯这二个坏心儿的小鬼,竟然拉偏架,啊~~,认识它们二个都几万年了,没想到这二小鬼的心思还这么龌龊,都学会拉偏架了。
刘远达竟然还装着不小心的偷偷的掐了它的鬼嘴巴一下,这一下子好了,一把就撕到耳朵跟子了。
张元伯最可恶,这小子竟然趁着它没防备,一个鬼爪子就捞上了他的腰带,那个用力往下扯呀!幸亏他反应快,否则岂不丢了大脸了去?
张元伯这小子还不死心,鬼爪子顺势而下,一下子就把这的袍子给撕了个长长的口子,整条鬼退全露出来了,幸好今天它里边穿了红色的亵裤,要象以前那样图省事、讲速度不穿了,那么今天可是活脱脱的暴光了,那真是害羞是个鬼了。
刘远达和张元伯一脸的嚣张,我们就拉偏架,谁让你平时一幅老大哥的派头,今天有好玩的不带着哥几个的。哼!
张元伯一脸淫亵、猥琐样,鬼眼珠子滴溜乱转:“啊哈~~,我就特意的呀,我可是几万年前就知道,你小子怕热、图凉快、图省事,图速度。知道你就是不喜欢穿亵裤,不穿就不窄的性子,所以我早就想扒直来让大伙儿看了。嘿嘿!
赵公明:“借口,你这纯粹是借口,你家是打击报复,公报仅仇。别以为我不知道,几万年前,你不看中我这条腰带了,特别是上面的这颗红宝石。我一直都装着不知道,不是我小气不送给你。你知道不,这是我心里人送给我的,几万年来,我就靠着心里的这点儿念想活着的。”
张元伯通红着鬼脸(鬼脸惨白三分),低下鬼头不语,满脸的羞涩、懊悔,它这是怎么了,原来几万年来,它才是那个真正的小气鬼。呜~~~,没脸见人了,没脸见这几个鬼史鬼弟了。
赵公明一脸伤痛的表情,仔细检看了下,腰带没有损坏,心里松下了一口气,鬼脸也不再那么的狰狞了。他朝着张元伯丢下了个眼风,头一扭就独自伤心去了。
钟士贵傻眼了,呆愣愣的望着张元伯,原来我被这丫的当枪使了,这丫的,怎么心里这么阴暗的呢。
张元伯哭丧着鬼脸,我错了成不,我道歉行不。
呜~~,我是真的喜欢那枚红宝石呀,咱在们是财鬼,爱财有错吗?
史文业一只鬼爪子拉着赵公明,另一只鬼爪子拉着张元伯打着圆场:“行了,都是自家兄弟,误会解开就行了。来来,咱们还是赶紧的看看小主人的八阵图。
众鬼一听,鬼脸立马严肃起来,齐齐向八阵图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