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阳光直刺入眼。前几日下的雪,在院落的墙角阴凉处,还有些没有融化。随着冬季的来临,最近几日温度不仅没有降低,反倒还略微有些回暖。
花公子这一醒来才知道,原来已经接近正午。这一觉把他睡得,浑身酸痛,还不如不睡呢。花公子四周观察打量了一番,竟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这下怪了,人都去哪了?难道说自己还没睡醒?不对,花公子感觉这浑身酸疼,肯定是睡醒了,连掐自己一下都不用。
如果都不在,那也有可能是出去巡查了。已经连着几天让吴争代替古忠正巡查,估计古忠正已经也坐不住了。即使是骗他说有刺客,也吓唬不了他了。
正好,趁着几人都不在,自己也乐得清闲。花公子偷偷跑进古忠正的书房,沏一壶茶,自己品了起来。
门外的残雪,反射着金灿灿的阳光。湿漉漉的石板,上面留下的是雪水流过的痕迹。揭开茶壶盖,一股热气腾腾而起。花公子抱着茶壶,身上热乎乎的,真舒坦。
想他此时,竟然提前养老了。步入老年生活,就是这样的悠闲和自在。没事就坐着呷一口茶水,再修理修理花卉,逗逗鸟。
正当花公子逍遥之际,门外却响起了嘈杂之声。花公子摇摇头,每次当他想要放松一下,世界总不给他这个机会。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做一个有能力的人是如此的忙。
花公子起身,放下暖呼呼的茶壶,再往茶杯中倒一次,最后又呷一口茶。然后,起身,整理衣装。从腰间抽出折扇,打开,一边扇风一边大步迈出去。
不料出门,就直接被一个身影给撞到了。还好花公子的反应快,否则恐怕会直接摔个四脚朝天。花公子心里气,不过当他再一看,却发现是吴争。
此时的吴争正双手捂着头,刚才的碰撞他还是吃了亏。吴争一边揉着头顶,一边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其脸色,好像还有一阵阴云密布。
花公子见状,知道可能出事了,不然吴争也不能如此的慌张。花公子压下火气,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吴争咽了口唾沫,才艰难的开口道:“刚才我与落尘陪同古忠正出巡,然后就突然冒出来了很多人。上来就杀,说什么要取郡守性命。”
“什么?”花公子眼睛瞪的老大,有人要刺杀郡守。这怎么可能呢?之前吓唬古忠正,也是落尘假扮的,哪里还可能有人来刺杀呢。
吴争见花公子露出惊讶的目光,于是就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道:“别着急,成何体统。”
花公子瞪了吴争一眼,开口大骂:“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体统,别犯傻了。”说着,又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吴争委屈,心说不是他花公子自己说的成何体统么,怎么到自己口中反倒变成错的了。
花公子也来不及跟吴争解释,问了一句:“人现在在哪里?”此时花公子是真的着急了,落尘的安危他自然不关心,但是古忠正可是他的好叔叔啊。他要是给弄出来什么差子,还不得被他的老爸给撕碎了。
吴争见花公子着急,也不拖沓,但是奈何紧张,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一个人骑着马回来了。”
花公子一听,差点直接要将吴争给宰了。这货竟然
怕死,一个人骑马跑了。花公子咬着牙,眼中直冒凶光,简直要把吴争万箭穿心一般。
吴争自然感受到了花公子那侵略性的目光,忙辩解道:“是落尘让我骑马回来报信的,我可不是临阵脱逃。”
花公子也没功夫跟吴争争辩,此时最重要的是赶紧去救人。不过刚走出去,花公子又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他又开口问吴争:“今天谁骑马?”
“我骑回来的呀。”吴争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出去的时候就是你骑马?”花公子又继续问道,表情凝重,好像此时真的很重要一般。
吴争点了点头,回答道:“一直都是我呀,怎么了?”
花公子的脸色一变,下一刻,他就马上拉起了吴争的手,直接朝着后院奔袭而去。
吴争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都差点被花公子给拉倒在地。吴争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喘过气来,现在又要开始马不停蹄的跑路。
吴争一边跟着跑,一边问道:“我们跑什么?”吴争早就跑不动了,骑着马好不容易才摆脱追兵,此时的灵力也不多了。现在花公子这么突然拉着他,他竟有些吃不消。
花公子不敢拖沓,不管吴争说了什么,只是全力崔动体内的灵力。此时的花公子,对于古忠正的安危,反倒是不怎么担心了。
古忠正身边现在有卫兵保护,而且还有个落尘。如果落尘都保护不了,他去了也没什么用。现在花公子所要真正担心的,是吴争引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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