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泳?还有这癖好?”公主缩着身子,把自己裹在棉被子里。
这么大冷的天,先不说冰冻三尺有多寒,光那凉飕飕的小风就吹着难受。要吴争看,这种天气,最适合做的就是待在屋子里找温暖。吴争的脑子里,此时不禁浮现出了落尘那狼狈的模样。
走廊中,一个瘦弱的背影在冷风中艰难前行。此人身着黑色服饰,背后附一柄长剑。面容俊俏,眼中射出冷芒。
这人的青色长发,在寒风中肆意甩动,在发尖处,还挂着零散的冰屑。黑衣被池水浸湿,好在池水还算干净。否则,这要是趟了这一趟浑水,落尘肯定会疯掉。
落尘的走路速度极快,沿着走廊洒落一路的水迹,在后面不远处甚至已经结了冰,走起来直打滑。
一路上,落尘也没少被人见,除了指指点点,便是偷偷的议论。落尘虽然听力灵敏,此时倒也是自动屏蔽了。对于外人的言语,落尘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
落尘的脸冷若冰霜,不过总算是把自己的名字练会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这时,花公子碰巧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今日进账,好几箱子金银财宝,想想就开心。
突然,花公子的脚步停了下来,看向自己对面的落尘,颤颤巍巍的问道:“你干嘛去了?”
落尘还是冷着脸,眼皮也不抬的道:“去洗澡了。”
“我看你这不是洗澡,是冬泳吧。”花公子笑着调侃,然后又贱兮兮的凑上去欠欠的问道:“水凉不凉?”
落尘没有搭理花公子,抬脚就走。花公子走后面偷着笑,边走边找话题:“刚才我还捡到了一张写满你名字的宣纸,被风吹得四处飘。”
“哦。”落尘冷冷的应了一声。
“那字写得那叫一个磕碜,保准是吴争这小子写的。”花公子摇了摇头,一副心疼纸墨的模样。
“字写得不好?”落尘难得来了兴趣,转头问花公子,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岂止不好,简直是辣眼睛,不堪入目。”花公子极为嫌弃的形容着,甚至手脚并用,看似是真的很深恶痛绝。如果那字摆在他面前,可能就会直接撕掉了吧。
“哦。”落尘眼中不经意的擦过一抹狡黠,假装啥也不知道。本来落尘已经觉得自己的字练得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看来,貌似还差很多。
回房间路上,花公子本来准备叫几个下人准备一套衣服,让落尘换上。不过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估计就算是拿来落尘也不会穿。这说起来,落尘这套行头也不知已经穿了多久了,质量还真的好。
吴争早就等在了房间里,闲得无聊竟然随意翻起了书架上的书。至于墨寒,可能是吃饱了撑的,也可能是太累了,裹着小被子就睡着了。
花公子走路很小心,悄悄的把吴争给叫走。因为怕吵醒公主,连关门都不敢使大力气。抓着吴争到了隔壁,落尘还是那副落汤鸡的样子。不过在头发上的冰屑,总算是融化成了水。
吴争看那满身湿透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然落尘是不能以常人的态度来看的,这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狼人,过着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日子。
花公子贼兮兮的将头伸出门,左瞧右顾了
一阵,才放心的将门给合上。吴争看着好奇,就在花公子背后拍了一下其肩膀。花公子受惊,转头见是吴争,怒瞪了一眼。
吴争好奇的问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嘘。”花公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邪魅的笑着指了指一个角落。
吴争顺着手指看过去,发现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角落里堆积了一个大箱子。“这是什么?”吴争疑惑的问。
花公子拍了拍胸脯,骄傲的道:“本公子今天趁管家不注意,偷偷搞来的财宝。”
“这么多?”吴争吃了一惊,赶忙跑到那箱子旁。这下,吴争是真的敬佩花公子了,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此时,一旁捋头发的落尘开口了:“我感觉这箱子里并不是什么财宝。”
花公子与吴争同时把不善的目光投向落尘,花公子轻轻挑眉问道:“你感觉不对。”说罢,花公子又看向吴争,吴争于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这一唱一和,果然好配合。
不过落尘的话自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味道不然。”然后,便不再关注,自顾自的捋头发。
闻言,吴争也有些拿不准,看向花公子的眼睛道:“这次你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怎么可能。”花公子急了,这次他发誓,他绝对没有再骗吴争呀。虽然骗吴争很好玩,他也经常这样做。但是这次,他真的是冤枉的。
“要不打开看看?”吴争满心期待,要是这箱子里全都是财宝,那可算是发大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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