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丰,苏绮梦和宋印雪的眼中,都闪烁着一种莫名的色彩。
刚才亲眼所见的一切,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那冲天的绿光,由小变大的小树,还有雨水淋到身体后,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一切的一切,真的就像在做一场梦。
梦醒了,可梦中的一切,却依然存在。
梦醒了,但梦里的一切,已深留心间。
梦中的那个人,此刻正站在一棵参天巨树下,在巨树的衬托下,显得伟岸、高大,更带着某种神秘。
“丰。”
异口同声地喊出这个字时,两个女人已经一左一右地扑到田丰的身边,每人拉起他一只胳膊,以往这个时候,她们都会相互冷哼一声,今天却是默契地相视一笑,某种协议在她们对望的这一眼中已经达成。
“丰,这棵树是神树吗?”
“神树?这个名字倒是曾有人这么叫过它,不过它应该叫回春树。”
沙!沙!沙!
树枝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回春树似乎在回应田丰的话。
“你也很满意这个名字,对吧。”
抬起头,田丰看着摇曳的枝条,不由地笑了。
“丰,什么事这么高兴。”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对了,最近我会跟巴阳他们出趟远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帮我照顾下回春树,最好安排些人,要是不为难的话,最好把这里封闭起来。”
“没问题。”
宋印雪直接应了下来。
田丰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回春树由于刚刚种下的关系,对于周围的灵气,正是需要大肆吸收的时候,刚才它以秘法,让回春树看上去只是一棵普通的古树,可无法掩盖,它吸收天地灵气后,汇聚而来的种种异象。
普通人看到,恐怕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对于一些,象重阳、汤博义那类的人,回春树的不凡之处,他们一定可以看得出来。
田丰敢种,自然是不怕别人惦记。
不怕惦记,不代表放任不管,做一些必要的防备,防止没必要的麻烦,少一些没必要的打扰,还是很有必要的。
“丰,要不我让叔叔安排些人手给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吩咐他们。”
“不需要。”
田丰摇头拒绝了苏绮梦的这个提议。
不是信不过顾半山的人,而是,他真的不需要。
宋印雪借着苏绮梦和田丰说话的这点时间,已经拿起电话,和他的父亲做了一番沟通,宋守义也没有多问,只是告诉宋印雪,让她转告田丰,他会办妥这件事情。
又呆了多半个时辰,田丰这才和宋印雪、苏绮梦,乘着巴阳的车下山,路过几个上山的山口时,就看到路口,已经有工人在竖‘禁止通行’的标志。
对于宋守义这办事效率,田丰只能默默地向宋印雪竖起拇指。
宋印雪则是得意地把头一仰,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惹得苏绮梦对她是大翻白眼。
“得意个什么劲,又不是你的功劳。”
“怎么不是,是我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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